关键是他若出手还不如一个商人之子,那就是妥妥的自打脸了。
鲁王怒火中烧又不能发作,最后看向刚要被侍卫拉上船的吴庸,气得一脚又将这个出馊主意的表弟揣进河里。
“每人二十两,绢帛两匹。”鲁王撂下这句话便甩袖进船室。
没过一会儿,鲁王的画舫载着大出了一笔血的鲁王灰溜溜改道离开。
众书生中不乏家境困窘之辈,二十两银子近乎他们半年的花费。本来他们能来参加秦王组织的雅集已经是求之不得,现下又多得了一笔意外之财,当即激动不已。
众人朝秦寒之和南淮笙拱手道:“多谢秦王,多谢南公子!”
秦寒之摆摆手,说:“这是鲁王给诸位的歉礼,与我无关。”
他说完却发现南淮笙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那双笑眼中却带着几分不知从何而来的同情。
秦寒之:“?”
【作者有话说】
南淮笙:小白菜真可怜,被人欺负了都不敢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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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国子监的书生们第二日还要进学,画舫在无咎河上游完一段便返航,秦寒之便派人将众书生送回斋舍。
南淮笙朝岸边亮着的灯笼眺望一眼,问道:“我们不回府?”
秦寒之反问道:“你明日要去国子监进学?”
南淮笙摇头,现在已经六月下旬,他要七月初才进学,所以还有几日才去国子监。
“既如此,夜宿无咎又何妨?”秦寒之笑了笑,“今夜惟江上之清风与中天之明月与君共享。”
“今晚真在船上过?”南淮笙听秦寒之如此说立刻欢喜起来,可眨眼的工夫又疑虑起来,“我明日是不用进学,可寒之你不是还要去学堂么,难道你打算明天又逃学?”
秦寒之顿时一噎:“……”怎么就还跟“逃学”这事过不去了呢。
王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打扫完秦王府的马厩,这会儿刚划着小舟来到画舫跟前,听到南淮笙的话后他立刻朝趴在船舷上的南淮笙挥手,高声说:“南公子不必担忧,王爷早便在祭酒那处告过假了,明日不用去国子监!”
听到王成这话,南淮笙意味深长地看了秦寒之一眼:“崔二叔说你昨日去找祭酒,原来不止是为了给其他人告假,还给你自己告了个更长的啊,不怕耽误进学?”
秦寒之干咳一声,虽然他不时便在祭酒那处告假,但此刻被南淮笙当面说破,总还是有些尴尬,不过这事就不必让南淮笙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