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田家回来已经过了晌午,喃月准备回去睡一会儿,刚下马车,就见还有一辆马车停在林家门前。
“是林姑娘,林姑娘回来了!”正竹兴奋地冲马车里喊道。
喃月看见正竹,就知道马车里是谁了,心里平静了许多。
其实几个月不见,就刚开始有些不适应,后来越来越淡。
都说时间是良药,尤其是对中毒未深的人来说。
“喃月!”赵明盏跳下马车,“我等你很久了。”
喃月觉得现在行礼太刻意了,就只笑着点了点头。
赵明盏看着她这个端着的笑容,那股子的兴奋劲一下子就消退下去了。
“时间还早,不如我们去走一走?”赵明盏试探问道。
喃月想着无事,就应了下来。
上了马车,赵明盏着急解释道:“这段时间我受了很严重的伤,加上金国使者还没离开,所以我受伤需要保密,这才没有来见你。”
喃月蹙眉,上下打量一下他,见他脸色还好,问道:“怎么受的伤?”
赵明盏见喃月脸上的关心做不了假,缓缓说道:“我那日和阿眠去庄子的路上被一群人堵在了城郊。还好元礼来的及时,不然我和阿眠都交代那儿了。”
“阿眠可还好?”
赵明盏点点头,“他没事,就是皮外伤。”
“可知是何人伤的你们?”
“不知。”
赵明盏迟疑一下,欲言又止。
“你是不是有怀疑的人?”
赵明盏这才说道:“我怀疑是赵鹤舟。”
喃月心里惊
讶,但表面不显,“为何?”
“今年五月份我就会封王,他也一样,只不过他是从一步一步来的,而我却。。。。。。”
喃月皱了下眉头,“所以他嫉妒你?”
“是看我不顺眼。”赵明盏自嘲道。
“你们封王,是因为之前在渠州立功吗?”喃月转移了话题。
赵明盏点点头,“原本打算我们一回来就封赏的,我出了这档子事,就延迟到五月了。”
“你没事就好。”
赵明盏听了这话心情这才真正好了起来。
没有去什么热闹的地方,而是到京郊外的林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