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谭雅晴的话还没说完,他已经向门外走去。
她的视线一直跟随着裴靳年的背影。
背影消失许久,才把目光收回。
自从盛夏离开海城,这五年裴靳年对她疏离了很多。
还记得从前,他们的关系走的那样近。
在M国跨年相遇,他陪了她一夜,哪怕盛夏打来电话,他也没有着急回去。
可为什么后来就变了呢?
盛夏走了,他们之间再没有阻隔,就算一时半会还不能在一起,也应该比从前更近才是。
那个女人,就那么好?让他连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都放下?
现在,盛夏又回来,只怕裴靳年对自己更会冷淡疏离。
刚才不就是?
“那是你男朋友吧?长的可真帅啊!”
中间床铺的病人从外面的洗手间回来,离开前就已经看见裴靳年送她回来。
谭雅晴笑笑,没有否认。
“我看他去输液室了,是还有朋友也生病了吧,哎,最近得流感的人太多。”
病友想当然地说着,谭雅晴眉间隐隐蹙起。
输液室?
此时,针已经打完,护士取下针,谭雅晴朝输液室去。
-
输液室里,一排排的椅子几乎都坐满。
正好窗边空下两个。
林天天坐一个,盛夏抱着林果果坐一个。
小果果的头上贴着退烧贴,手背扎着针,液体一点点地流入。
“不难受了,打了针,果果很快就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