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公司海外的业务基本发展很少,就算有那么一两个,也都交给张副总。
“这就不清楚。”张副总摇头,“我打算去一趟F国,看看能不能找到他。”
盛夏因为林玉柔的病走不开,而且她也快生产,确实不适合跟着一起去。
只能感激地对张副总表达谢意。
“这没什么,我跟你爸是多年的朋友,又是合作伙伴,应该的。”
张副总喝了口茶,停顿一瞬,仿似有什么话难以开口。
见他欲言又止,有话想说,盛夏道:“张叔叔,您是看着我长大的,有什么话,您就直说。”
张副总看着她,最终还是开口:“我最近查到,兴安建设给你爸下套跟裴氏集团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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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医院的出租车里,盛夏坐在后排,她的手指绞着包带,脑子里全是张副总说的话。
“兴安建设的刘总,是裴靳铭太太的表哥,他之所以让人窜改合同,是因为受到裴氏的指使,裴氏集团看中我跟你爸当时投的那块地,想要得到,就做了这么一个局。”
“而且,我也已经查到,兴安建设在这件事后得到一个一亿的项目,这么大的项目,谁有权利批?”
盛夏闭上了眼睛,一亿的项目,自然是要经过裴靳年。
可如果真是他所为,为什么又要跟自己结婚?
总不能只是因为自己怀了他的孩子?
这个理由不成立。
盛夏的脑子一片混乱,想理清这件事的脉络。
忽然,司机一个急刹,发出悦耳的车轮摩擦地面的刺耳声。
紧接着,一道刺目的车灯照在她的脸上。
“嘀——”
车鸣声响彻整个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