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让她闻。”裴靳年发话。
赵主管听见说话声,顺着声音看去,目光先是微眯,不过几秒,顷刻睁圆。
裴靳年!茶几的正对面,是裴靳年!
倒吸口凉气时,恰好再次吸入一大口清凉膏的气味,霎时打了个冷颤。
“裴。。。。。。裴先生。。。。。。”
从别处特地搬来的单人沙发,裴靳年双腿|交叠地坐着,眸光清冷。
“清醒了?”
赵主管不敢抬头,磕磕巴巴地回答:“嗯。。。。。。是,是。。。。。。”
“知道为什么我要见你?”冷沉的声音传来,对赵主管来说,仿似地狱里的鬼刹。
赵主管从来没有跟裴氏集团打过交道,更不用说跟裴靳年有过交集。
他们之间唯一的牵连,只有盛夏。
想到盛夏被停职,赵主管的汗毛倒立,手心微微冒着冷汗。
“不。。。。。。不知道。。。。。。”她不敢承认,也带着一丝希冀,在赌裴靳年不是因为盛夏的事找她。
谁知话音才落,便有个保镖上前,拎起她的后衣领,就朝卫生间的方向带。
赵主管害怕那人要对自己做什么,但又不敢呼救,拖到一半,硬生生晕了过去。
不用裴靳年发话,郑辉端起一杯水,照着她的脸泼上去。
满脸的水渍流下,几缕头发乱糟糟地粘在脸颊上。
赵主管醒来,立刻出声求饶:“裴先生,我知道您为什么找我,我知道。。。。。。求您放过我。。。。。。”
保镖还像拎小鸡一样地拎着,看见裴靳年的眼神示意,就地把她扔在地上。
“我的时间有限。”
裴靳年看看表,准备的曲目,怕是已经演奏到第三首。
赵主管脸色惨白,“我明白,我明白。。。。。。我这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