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会知道这几个月我学得有多苦。
之后,我去拜访了内蒙第一的郜良同学,他已经被北京大学的哲学系录取了。
在他的书桌上,我见到了一本《东方都市报》的合订集。
那上面的习题令我大开眼界,如果可以早点见到它,我想我的化学成绩一定不会只有区区3o分了……
来信的目的是想替内蒙的学生问一问,为什么我们当地的邮局没有《东方都市报》的征订单?】
“这封信不错,”江山当即激动的夸道:“特别是最后的两小段,不选它选谁?”
学习非常刻苦的孩子,在高考后获得了亚军。
虽然可喜可贺,但怎比的上得到《东方都市报》相助后勇夺冠军的孩子。
在江山看来,这份读者来信简直就是一标准的《东方都市报》宣传广告。
最绝的是,读者还在最后一小段询问了外省的征订方式。
这等于给了一个《东方都市报》进军外省市场的强烈信号!
身旁的荣主编把信一把拿了过去,两眼三行过目后也点了点头:“不错,我也觉得它最合适。”
蔡文升都不知道他俩在说谁:“这又是哪一封啊?”
“内蒙的那封信。”
“噢,”蔡文升一听,也没意见:“那这期先上它,其它的信等以后……”
“蔡主编,”江山还想多句嘴:“我觉得那位重返北大荒的同志……就让他安安静静的去吧。”
“嗯?”
“我也觉得,”荣主编附议:“大家都在千方百计往回调,他这应该属于唱反调的做法。”
总编江海的目光瞬的一沉,果断道:“老蔡,那封信的事就此打住。”
“行,”这份信原本就是个备选,蔡主编扬了扬手里的文稿:“反正我手里的优秀作品还登不过来呢。”
当大家6续走出会议室时,报社下班的时间也刚好到了。
江山同志直接向大门外走了过去。
这一会,二哥江河正站在广告墙前挥洒的汗水。
“二哥,我来了,”笑呵呵的江山,手里拿着一把从传达室顺出来的大蒲扇。
“下班了?”
“刚到点。”江山使劲给老二扇着风:“用不用我去给伱买瓶冰汽水?”
“用不着,”江河正给墙上的长颈鹿织着红围巾:“你哥没那么娇贵。”
“注意,”江山停下了手里的蒲扇:“注意描出毛线围巾的纹路,壁画越大、细节也会跟着放大。”
“嗯,”江河立刻瞪大了双眼:“它这条围巾,我都画了两小时了,比咱妈织得还费劲。”
“就凭这手上功夫,一会得让江总编给你加钱。”
“一会记得提啊。”
老三重新摇起了蒲扇:“放心,一会看我的!”
“呦,这不是那谁嘛?”
身后忽然蹿出一句尖锐的声音,惊得江山赶紧回头。
“我想起来了,他不就是三楼吕晓的对象嘛!”
这话一出,不仅是江山,连江河也停下了手中的画笔。
转身一看,原来是两位大妈。
大妈们狭着眼,大大方方的上下打量满身油彩的江河同志。
眼里,掩饰不住的瞧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