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没有?”文可遇不信,她比划道:“你当时为了木林都把sa他们揍成那副鬼样子,我们私下可都说了,这可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啊。”审计空不语,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文可遇,文可遇还想再说,但触及到他的眼神,忽然语塞了。她并没有怯场,片刻后,她大方地笑道:“好吧,冷场了,其实我就是想单纯打听一下空哥的感情状况,毕竟…受人所托。”“谁?方木林啊?”路之远哼哧道:“那就不必了,要不是因为他!空哥能被差点退学?”退学?这么严重…郑惊看向审计空,问:“怎么回事?”“一些麻烦事,已经解决了。”审计空道。“息怒息怒啊,不带迁怒我的,我就顺嘴提一句。”文可遇忙道:“算了,我不掺和你们的事了,反正木林已经签公司了,到时候你们自己说吧。”路之行瞪大眼睛:“方木林要回来?”“我们不都得回来吗?”文可遇摊摊手:“总不能进军欧美乐坛吧?就我们这chaenglish,youcanyouup?”中式英语把大家逗笑了,几人又开始说自己的经历。郑惊侧脸想问些什么,但顾及到其他人在场,最终没有开口。对于审计空,除了性格,他的过往经历,自己又了解多少呢?郑惊想,就像他不知道自己以前的经历一样。威胁郑惊额角直突突,他直觉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聚会聚个没完,他想问审计空一些事也没法问,本想着把审计空叫出去,但审计空渐渐参与到话题里面了。郑惊端着脸,思绪飞到了天边。方木林是谁?听着跟审计空的关系不一般,关键是从审计空的脸上,也看不出什么。不会是前任吧?但审计空没说过啊。难道是白月光?那也没听他说过啊。还是说是朱砂痣?是么,毕竟都为了她把塞姆还是塞牙的给揍了。口袋里传来手机振动,郑惊的思绪被拉回来,他摸出手机,看来电显示是他爸。他想跟审计空说出去接个电话,但审计空看着说话的几人,没有看他。郑惊撇撇嘴,拿着手机出去了。察觉到身边的动静,审计空回身看,郑惊只剩了个背影。郑惊接通电话:“爸。”郑江凯没有搭腔,但郑惊察觉到他不太平静的气息,冷的一批~“爸?”郑惊又叫了一声,别是打错电话了,把他当成客户了。“郑惊,你有什么事要跟我交代吗?”郑江凯声音冷硬。郑惊迅速思考一圈,最近没跟他犯犟,也没有抬杠,那有啥交代的?知道他通告费多了,管他要养老费了?“哦,那什么,上次中秋节太忙了,一会儿给、给你补个红包?”郑江凯的呼吸声更冷了。郑惊摸不着头脑,试探道:“再加上国庆的红包?”郑江凯咬牙切齿道:“封口费吗?”“哈?”郑江凯重重呼吸一下,质问:“你跟你队友,就审董他儿子,什么关系?”郑惊心里一咯噔,他说怎么额角突突直跳呢,敢情坏事搁这儿呢。郑惊平静道:“你知道了?”“要不是审董给我打电话联络亲家感情…啊呸!亲个屁的家!我还真是不知道你搞起断背山来了!”郑江凯吼道。还知道断背山,那思想不太封建顽固,嗯,好沟通,郑惊想。“我就猜到你是这个反应,才没告诉你的。”郑惊道。郑江凯气得呼哧呼哧的,“你给我解释解释,啊!?给我解释解释!”郑惊踢着脚下的石头,认真道:“我谈恋爱了。”“……”“你反对也好,支持也罢,我反正要跟他谈恋爱的。”郑江凯呵斥的话将要脱口而出,但郑惊这副语气,使他把没说出口的“乱七八糟,乌烟瘴气”堪堪吞进肚子里。郑惊的语气,就像是五年前他宣布要进娱乐圈一样,“我喜欢唱跳,想去娱乐圈发展。”可以商量,但不能反对,如果反对了,就没得商量。这就是郑惊的态度。郑江凯有时候怀疑,是不是他的叛逆细胞都遗传给了郑惊?他看似乖巧听话的儿子,其实叛逆的一批!作为父亲,郑江凯也希望郑惊能碰碰壁,然后知道外面的危险后就回来,可郑惊没有,他经历着困难,就像经历着鲜花与掌声,好的坏的,都是生活的一部分。郑江凯心里不是滋味,他觉得儿子挺可怜的。他当然是不会支持郑惊的,可郑妈妈呢,她在乎的只是儿子,对于儿子的工作理想,她同样也不支持。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