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一年难得一见的大雨,将整个城市上空的烟尘都洗刷一净,骤雨新停,空气显得格外的清新,走在这样的大街上,就连心情都不免为之一畅。
然而造成这样情景出现的林进此刻却高兴不起来,面对张清辉的苦苦哀求,他是拒绝也不是,不拒绝也不是。
雨停了,然而院子里的喷泉却还在不停的喷,将整个院子都弄得湿漉漉的,看上去非常不爽,林进只好道:“清辉,这拜师的事我们以后再说吧,这院子里多出个喷泉却是不好,我先将它给堵了。”
张清辉看出林进脸上的犹豫之色,知道这是他拒绝自己拜师的借口,然而别人不收,自己也不好勉强人家。虽然知道这可能是人生中最大的一个机缘,但张清辉此刻也无法可想,毕竟,像林进这样的奇人,虽然已经认识了,而且看起来与自己的爷爷关系也不错,可谁又知道他有没有什么怪脾气,万一惹得人家不高兴了,直接走了,那就更加不好了,只得点了点头,满脸的哀怨之色。
林进看了,又是一阵无奈的苦笑。
别人怎么修道他不知道,他修道,首总无为,并不已追求什么神通为目标,悟到了,自然就学会了,然而张清辉却是见过自己的本事之后才起的修道之心,也就是说,自己的这种强大的能力引发了他的欲望,带着欲望来修道,自然不合林进的宗旨,哪里敢教他。
往四下看了看,林进发现,在院子里还有一个巨大的石鼓,正好比那个洞要大一点。随手一挥,便隔空将那石鼓移动到那个水洞的上方,压了下去。
石鼓一压,那水势顿时小了下去,只有一些填不满的缝隙处,仍是往外咕咕的冒水,但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见到这一幕,张清辉眼中又是一亮。拜师之意更浓了。
没了水源,院子里寄存地水顿时通过排水道出去了,不一会的功夫,院子里又露出了那一片地面,只是还显得有些湿。
这时,门外突然又传来一阵敲门声,一个清脆的女声自门外传了过来。
“清辉,清辉。在家吗?”
“啊,林兄,我女朋友来了,我去给她开门!”
一听到这个声音,张清辉神色一喜。连忙踏着水花,跑到门口开门去了。
一开门,只见外面站着一个俏生生的女孩,一看到张清辉。马上一脸神秘的往后望了望,拉住张清辉的手就往院子里走。
张清辉被她这样子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小女生的手柔柔软软的,又是主动拉他,他自然不会抗拒。
林进远远地看见这个女孩,原来竟是熟人,不禁感慨这个世界真是小啊。
这名女生,原来就是先前他在孙阳病房里见到的那名小护士。却想不到居然是张清辉的女友。
或许因为天色太暗的原因,那名女孩却是没有看到站在屋檐下的林进,一进院子,看到这满院子的水,女孩先是皱了皱眉,嘟囔了一句:“这院子里怎么这么多水呀!”然后关了门,一脸神秘的对张清辉道:“清辉你知道吗?今天我遇见怪事了!”
张清辉被他这么一弄,好奇心也上来了。联想到林进说的和电视里播报地十多人见到龙的事。不禁暗想,莫非她遇见的怪事就是指的这个?他连忙问道:“什么怪事?”
“今天我遇见三个怪人了!”
“什么怪人?”说的居然不是见到龙地事。张清辉更加好奇了。
那女孩顿了顿,继续说道:“今天我和汪教授在实验室做试验的时候,汪教授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说是有个病人,要请他去看看,汪教授见我在场,说是要带我开开眼界,就带我去了,后来到了地方,我才知道,那个电话,原来是王市长打来了,也不知道是他的一个什么人得了病,没有去医院,却在市政府一栋小楼里。那人得的病也奇怪得很,外表虽然有些血迹,可是又没见到伤处,只是高烧得厉害。清辉,你可不知道啊,那人高烧居然烧到了48度。”
“啊!48度?那人还没死吗?”张清辉是医学世家,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禁发出一声惊叹。
“是啊!”那女孩点了点头,又道:“要是一般地人,烧到这么高的温度,早就死了。汪教授连忙找了几个冰袋来给他敷了,可是连敷了几个冰袋,病人的温度就是降不下来,后来市长带了三个人来了,其中一个怪人,一见到我给那名病人敷冰袋,居然像个幽灵一样,先还在门口,一下就到了我身边,把我的冰袋给抢了,然后也不知怎么的,那人居然把叫市长把汪教授也赶跑了。”
听到这里,张清辉觉得疑惑了,连忙问道:“不是市长请汪教授过去的吗?怎么又把他赶跑呢?还有你说的三个怪人,莫非就是市长带来的三个人?”
女孩摇了摇头,又用牙齿咬了咬下唇,犹豫地道:“我也不知道,好像,好像市长对那人特别怕一样,一叫他,他就让汪教授走了。”话没说完,女孩突然一阵轻恼,跺了跺脚道:“哎呀,你听我说完吗?不要打断人家的话。”
张清辉只好一阵干笑:“好好好,你说你说,我不打断你了。”
那女孩这才接着道:“那三人两个大的,看上去大概五六十岁的样子,还有一个非常年轻,只有二十多岁。那个怪人让市长把汪教授赶走以后,又让市长特出去了,只让我留了下来。”
“啊!三个大男人,就你一女的,你,你没事吧?那些当官的可不是什么好人!”尽管看到女友好端端的站在面前,但张清辉还是忍不住一阵担心。
听他这么一说。那女孩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当即一把掐住张清辉胳膊上一块软肉,狠狠地掐了一下:“你想到哪儿去了!还要不要听了?”
“嘶”
被女友这么一掐,张清辉疼得脸色都变了,连忙道:“你说你说,我再不说话了。”
“这还差不多!”女孩白了他一眼,这才接着道:“原来他们把我留下了,是让我打下手地。那两个大人说话特别古怪。腔调好像古人说话一样,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他们,我还以为他们是从古代穿越过来地呢!他们说地什么来着?好像是说给那病人敷冰袋非但没有救他,反而让他地病情变得更厉害了。还说什么得调养好久才能把他治好!”
“这时候,突然那个一直没开口的年轻说话了,说他能治好那人的病。然后那两个人居然真的让他治了起来。可奇怪的是,那年轻人走到病人身边,却只是摸着那个病人的额头。然后就叫我找个盆放到病人身边,我正觉得奇怪呢,突然不知怎么的,那个年轻人一下把病人地手腕动脉给划破了!”
“啊!难到他想杀死那名病人?”听到这,张清辉也不禁惊叹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