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曜跟后面那位先生长得很像。”一旁有着黑红渐变头发的少年连忙解释道,他有些手足无措地组织着语言:“曜和白兰跟先生也都是白色头发。”
“白兰和曜?孩子?”泽田纲吉更蒙了,他怎么都无法把孩子这个词语和这两个人联系上。
“去看看吧。”黑泽阵冷不丁地开口说道。
“说不定是出了什么意外。”黑泽阵这么说着,但是脸上却没有半点的怜惜,反而还带着些许幸灾乐祸。
鬼杀队的隐秘部队已经在处理后续的事情了。
脱轨的火车中昏迷着众多的游客,蝶屋的人也匆匆的赶了过来。
领头的是一个穿着紫色的蝴蝶花纹的羽织,身材有些娇小的女子。
“蝴蝶,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炼狱杏寿郎笑着大声地对着女子说道:“你先去给乘客们治疗吧。”
“他们交给隐秘部队和蝶屋的孩子就可以了,倒是你们几个”蝴蝶忍脸上带笑,眼神却充满着医者的凛冽:“鎹鸦说你们受了很重的伤,哭得跟你快要死了一样。”
蝴蝶忍的语气很温和,但是却夹枪带棒的:“你是不是没事我看过就知道了。”
“那先给这三个孩子看看吧!”炼狱杏寿郎说道。
蝴蝶忍同意了。
检查过后,蝴蝶忍让隐秘部队的人把三个少年抬走去休息了。
“有人给你处理过伤口了?”蝴蝶忍笃定地说道。
“伤势基本没什么问题了,不过受伤的眼睛是治不了了,身体也有些亏空,需要补补。”
在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后,蝴蝶忍才把目光投向了黑泽阵和泽田纲吉。
“你们两个就跟我们一起回蝶屋吧,我已经叫人通知曜和白兰过去了。”蝴蝶忍雷厉风行地说道。
“那就麻烦蝴蝶小姐了。”泽田纲吉露出了一个满是意大利男人风味的绅士笑容。
黑泽阵和泽田纲吉随着大部队去了蝶屋。
蝶屋是这几年才创立的专门用来帮鬼杀队剑士治疗的特殊部门。
以往鬼杀队的医师都是混在隐秘部队里的,直到前任花柱的出现,才有了这么一个专门的地方。
蝶屋里帮手的大多都是些年幼的亲人死在鬼手下的无家可归的可怜孩子,他们被鬼杀队执行任务的剑士带回来,然后又因为年幼或者性格原因不适合练习剑术所以来到了蝶屋学习如何照顾伤员。
即使无法抬起日轮刀斩杀恶鬼,她们也希望能够为鬼杀队出一份力。
泽田纲吉是一个很温和的人,所以他很快的就跟蝶屋的女孩子们混熟了,也打听到了白兰和曜的事情。
四年前白兰和曜跟前任花柱蝴蝶香奈惠一起遭遇了上弦之二,前任花柱勉强捡回了一条性命,但是白兰和曜却好像因为那次战斗的损伤,这几年来都没有丝毫生长。一直定格在七岁左右的孩童模样上。
也因此,白兰和曜一直都在鬼杀队做着后勤和情报收集的工作,给鬼杀队提供了很多帮助。
据白兰和曜所说,他们虽然是孤儿,但是有一个素未蒙面的在外打拼的兄长。
因为双亲已经死在了鬼的手里,所以他们才迫切的想要知道兄长的行踪。
鬼杀队的柱们跟他们两个比较熟,所以在执行任务时会帮白兰和曜留意一下。
这也是炼狱杏寿郎邀请黑泽阵和泽田纲吉来鬼杀队的原因之一。
曜很快就赶了过来,他一直待在鬼杀队的总部,离蝶屋并不远,所以很快就过来了。
“泽田纲吉。”曜一眼就看到了混迹在蝶屋姑娘堆里年轻温和的男人。
“曜?”泽田纲吉听到了声音,转过头,然后他就看到了脸色苍白穿着鬼杀队制服的七岁小孩。
很眼熟。
泽田纲吉把他记忆里在并盛时黑泽阵的样貌跟眼前的少年做了个对比,基本就确定了眼前的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