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三年前的皇位让他栽了,但这次他势在必得。
秦肃道:“母后放心,这个薛尧用处大着呢。”
想到自己得到的消息,秦肃眼神有些冷,只是没让薛太后看见。
他在西南的财路让秦宴给铲了,皆因那一批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盐。
往后可能还不止西南,那雪白的新盐到哪儿,那里就会沦陷,从今往后想靠盐引敛财是再无可能了。
他入京就看过所有的消息,秦宴不可能突然变出盐,必是有人指点,可他身边也就多了一个薛尧。
秦肃不得不怀疑这个薛尧有问题。
薛太后对温尧恨之入骨,一点不想留他,不过儿子刚回来,她也不愿因为一个庶子跟儿子起争执,母子俩再次默契的略过温尧说起了其他事。
温尧可不知道他被人给惦记上了,他正在替薛太后的寿宴确定最后的流程,还去了趟御膳房看菜,定上菜顺序。
虽然可能到时候也没多少人吃,但问题却是一点都不能出。
随着各藩王入京,薛太后的寿辰也临近。
这期间秦肃每日入宫来见薛太后,都会顺便路过栖霞宫想见一见温尧。
只是温尧忙的连秦宴都没时间搭理,怎么可能见他。
待到薛太后生辰这日,温尧也好好打扮了番,穿的男装,坐在秦宴下首。
望着满殿的人,温尧问秦宴,“皇上,你觉得今日这个寿宴能顺利结束吗?”
秦宴不答反问,“爱妃觉得呢?”
温尧说:“我觉得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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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宴开场,说了几句祝贺薛太后的话,接着便是各藩王们上前献贺礼。
藩王态度不一,有敷衍的也有殷勤的,从态度与贺礼的价值能轻易判断出,有多少人投靠了秦肃。
秦宴只淡漠地看着,什么都没说,顺他者可生,逆他者那就看命了。
温尧瞧着薛太后堆满笑意的脸,觉得实在没劲儿。
什么寿宴,不就是想趁机收一波礼,再同秦宴炫耀炫耀己方势力有多庞大吗?
一群傻子,温尧吃着果子,默默地想。
既没本事又没脑子,一不能把秦宴从皇上踢下去,二把秦宴给得罪了,算账的时候就是些被推出来挡枪的炮灰。
温尧撇嘴,没意思。
一直关注着他的秦宴突然问,“无聊了?”
温尧点头,“嗯,你以前当皇子的时候参加这种寿宴也是这个样子?”
秦宴顿了片刻才道:“朕以前不配来参加这样的寿宴。”
一个被皇帝厌恶,彻底遗忘在冷宫的皇子,怎么可能有机会出现在这样的场合。
“可怜,”温尧怜惜地看着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