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镇西王前来,老四仿佛见到了救星一般,疯了一般扑到镇西王的脚下,痛哭流涕。
“父王我错了,我是被冤枉的啊,我什么都没做。”
“哼!”镇西王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你还有脸提。
“我且问你,今晚之事。。。。。。”镇西王还没说完,老四便迫不及待地将事情的缘由说了出来。
镇西王细细听着,眉头逐渐蹙起。
“也就是说,你给自己也吃了催禽的药,进屋后便记不清之后的事了?”
老四眼中显出迷茫,可任凭他怎么想,都想不起自己进屋之后发生了些什么。
这他么就跟喝醉了一样,他能想起一些零散的画面,但关键点就是记不起来。
若是被人录像再放出来,那就是死亡回放,社死瞬间。
所以被镇西王问到这种关键点,他想破了脑袋也没想起来,而后木讷地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知道。
“呼!”
镇西王呼出一口气,差点被这畜生给气死。
记不起来,那你就敢说徐知意害了你?
难道不是你嗑药嗑嗨了,分不清对象,差点对自己的亲妹妹行不轨?
就算撇开这点,你堂堂王子,为了一点小事报复府上的军师,这等心胸,难堪大任,还不如在这废园里了此余生算了。
“那你等想起来了再说。”
镇西王恨铁不成钢,转身离去,没有半点留情。
眼见救命稻草离去,老四顿时就慌了,又开始哇哇大叫。
“父王,孩儿冤枉啊,一定是那徐知意陷害于我啊。”
“父王,我冤枉啊!”
镇西王压根没鸟他,回到自己的园子里,正好手下来报。
“王爷,军师大人没回温江候府!”
“那他去了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