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时锦拍了下萧洵的肩膀,“世子,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刚才被误伤了?”
萧世子心口一颤,“没有。”
“既然没事,这里交给你善后。”萧宴沉声道,“军中主簿何在。”
一个中年男人匆匆走了出来,“小人正是军中主簿。”
萧宴拧眉,转身入了将军府内堂,“将甘州兵马名册及粮草储备册拿给朕。”
“是。”主簿不敢有任何推辞和异议。
唐时锦则到甘州城中游走了圈。
敲开百姓家门。
告诉他们,取消街净了。
可以自由活动。
该干嘛干嘛。
望着有人来往的街道,唐时锦双手环胸,嘴角上扬。
这才像是人间的景象嘛。
岑南舟这一去,便是一夜未归。
直至第二天晌午,也不见人回来。
萧洵皱眉,“皇婶,剿匪的人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噗,你直说岑南舟不行么。”唐时锦好笑,“担心他啊?”
萧世子沉下脸,“我担心的是甘州的兵马,万一折在燕云寨怎么办?”
“不会,没了乌澜和那只孔雀,那些悍匪不是岑南舟的对手。”唐时锦意味深长的眨眼睛,“这么信不过他啊?”
萧洵抿唇。
不说话了。
岑南舟的武力值在他之上。
他有什么理由信不过。
就是不想承认他有点担心罢了。
一直到傍晚,才有将士来报,“侯爷带着剿匪大军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