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收到耳坠子后,走到窗户旁对着外边阳光照了照,似乎在看这是不是真的。
温慈:“放心吧,这绝对不是几块钱的地摊货,也值个几百块钱的。”
老头这才颤巍巍地将东西收进兜里,从药篮子里取出一根粗大的针。
这针是给牛打的吧?
老头走向床边,扯开沈博简的衣袖子,就要下手。
温慈看着都觉得瘆得慌,这针着实大了点。
但是等了几分钟,老头子依旧拿着针在转悠,迟迟不下手。
“爷爷,您怎么还不打?”
老头转过身,又是叽里咕噜的说了一些。
婆婆用普通话复述:“村医说啊,这针打下去好疼的,不知道这个年轻人受不受得了,要不然下次再打?。”
“有什么受不了的。”
这要是不打,她的耳坠子不就白花了?
温慈撩起袖子,直接走上前接过村医的针筒,“我来就行。”
她握着针,猛地一下扎进了沈博简的胳膊里,将里边的液体输入进去。
针头扎进去的时候,鲜血咕咕的往外流。
沈博简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目露猩红无比。
他瞪着温慈,疼得眉头紧皱。
温慈面不改色,将药液一点点的输入进去,然后再猛地拔出来。
看着咕咕往外流的血,她只是淡定的拿起一团棉花堵住。
“这针刚打你就醒了,还挺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