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暮亭一看他那小眼神就知道他又在想什么,不禁说:“宝贝,游戏规则咱们都是提前说好的。”
“就不能给我放个太平洋嘛。”裴疏槐还对昨晚祁暮亭撞进来的那一瞬间心有余悸,哼哼道,“我要是没准备好怎么办?你直接把我劈成两半啦!”
“你准备好了没有,我还不知道?”祁暮亭小声说,“洗漱台都被你打湿了。”
污言秽语伤人耳,真心实话戳人肺,裴疏槐保持沉默,拿过一旁的牙刷,开始哼哧哧地刷牙。
祁暮亭不打搅,在旁边伺候着递杯子,刷完牙,又给洗脸帕。
裴疏槐被服侍得舒舒服服,又开始说话了,“那我要是真没准备好怎么办啊?”
“给你宽限时间。”祁暮亭说。
裴疏槐震惊,“你这么好?”
“总不能真把你劈成两半吧。”祁暮亭瞥他一眼,“不过破坏游戏规则,自然要受惩罚。”
裴疏槐一脸的“果然不能对你抱有希望”,“小气鬼!”他做个鬼脸,踩着重重的步子出去了,昨晚祁暮亭说自己有分寸,的确说到做到了,虽然折腾了大半夜,但真正的次数不过两回,其余时间全逼迫他自娱自乐了,所以他身体没那么酸痛,还能去肝个论文。
祁暮亭抱着笔记本去书房,给裴疏槐准备了一杯牛奶,让他在旁边好好写论文,自己则用台式电脑办公。
草莓溜达进来,在桌子边转了两圈,从裴疏槐那里得到了一点温柔的抚摸,心满意足地出去玩了。
“对了。”祁暮亭说,“先前说正事,忘了提醒,你哥打了电话过来。”
裴疏槐不懂,“请问我们先前说了什么正事?”
祁暮亭表示每一句都是正事。
裴疏槐觉得他说得对,给陆安生拨了电话过去,“喂?昨晚有没有发生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有。”陆安生说,“昨晚我给傅致打了个电话。”
裴疏槐一喜,“然后呢?”
“让他出来撸串。”
裴疏槐催促,“然后呢然后呢?”
“撸完串,我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