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疏槐没多饿,说:“不饿,但我想吃点什么,小吃之类的。你饿不饿,刚才我看你们那桌都没动筷。”
祁暮亭帮他把裤子提起来,说:“我不饿,你慢慢想。”
“要不回公寓那边儿吧,我在楼下买只鸡肉榴莲汉堡。”裴疏槐把舌头嗦几下,蛇精似的,“好吃!”
“可以。”祁暮亭帮他解了围巾,拍拍屁股蛋,“下去,坐副驾驶。”
裴疏槐不悦,“你自己把我拽上来的,现在用完了就丢,渣!”
“纯属污蔑。”祁暮亭揉他头发,“我用了吗?用哪儿了?”
裴疏槐撅着个嘴,“用它了。”
“骗人。”祁暮亭说,“我衣饰整齐,你怎么用的嘴?”
“我……”裴疏槐总算反应过来,俊脸一红,用脸蹭着祁暮亭的脸,一通瞎蹭,“搞黄是吧?嗯嗯嗯?”
祁暮亭任他瞎闹腾,等裴疏槐自己蹭累了,才笑道:“不着急,晚上让你用。”
“滚蛋!”裴疏槐从他腿上下来,打开车门出去呼吸一口寒冷的空气清醒清醒,然后钻进副驾驶。过了会儿,祁暮亭上了车,他轻哼一声,一副高冷不理人的小样儿。
祁暮亭系上安全带,说:“裴疏槐。”
“干嘛!”
祁暮亭不说话,驱车离开,过了会儿又说:“裴疏槐。”
“喊你爹干嘛!”
又过了一会儿,祁暮亭说:“裴、疏、槐。”
裴疏槐憋不住,笑了,转头瞪圆了眼,“干、嘛!”
“叫叫你。”祁暮亭学着裴疏槐的语气,“不愿意听就自己捂住耳朵啊。”
裴疏槐说:“要你管。”
祁暮亭笑了下,没有再说话了。
驱车到达目的地,祁暮亭去停车,裴疏槐去买汉堡,加一份大薯,趁着祁暮亭不在,还买了支冰淇淋,躲在店里哼哧哼哧,吃完感觉没牙了。
干完坏事,裴疏槐拎着包装袋去和祁暮亭汇合。
两人回了公寓,密码一按,门一开,阮鹭在客厅探出颗脑袋,打招呼:“祁总好。”
“你好。”祁暮亭在玄关处换了鞋,先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