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慕浙说,“他还剩几张牌,就喝几杯酒。”
裴疏槐鄙夷,“真他妈蛇蝎心肠。”
“出来玩嘛。”慕浙挤眉弄眼,“放心哈,这一桌没有好人。”
裴疏槐利落地发完牌,拿起自己的那一副快速码好,打到一半,手机震动,是祁暮亭的消息。裴疏槐便拿起手机对着桌上那堆打出的牌拍了一张发过去,表明自己没有做坏事。
“哎呀。”陈韫调侃,“祁总管得很严嘛。”
“哪有我们裴二少管得严啊?”慕浙拆台,“他连人家祁总吃不吃饭都要管,跟老妈子似的。”
“这就是你不懂了。”有人说,“人家那叫恩爱。”
满桌人笑笑,说实话,他们谁都没想到裴疏槐能把祁暮亭搞定,初闻消息时各个只觉得是自己耳朵瞎了,没一个敢信,结果事实摆在眼前,这俩不在一个世界的人确实在一起了。彼时他们觉得祁暮亭是钓鱼执法,裴疏槐是玩日抛恋爱,结果到了今天,这俩不仅没有传出什么不好听的消息,甚至还甜甜蜜蜜,真是单纯小情侣。
“哎哎哎。”陈韫说,“我听说你都去祁家见过家长了。”
“对啊。”裴疏槐丢下四个七,“我们互相都见过家长了。”
慕浙惊奇,“一起吃过饭了?”
“那还没有。”裴疏槐说,“很难凑齐一桌人,大家都忙。”
“也是。”慕浙说,“你姐忙死了,大半年见不到一次。”
陈韫随四个十,说:“朋友们,如果想知道更多这对小情侣的事情,就联手让我们二少输,好吗?”
慕浙呼吁:“臣附议!”
“不好意思啊。”裴疏槐扫了眼一桌子的叛臣贼子,轻飘飘地丢掉手头的最后四张牌,“四个二。”他耸肩,“走完。”
“操!”慕浙不服,“八个二,六个人,你凭什么能占四张?就因为你很二嘛?”
裴疏槐不气,思索三秒,轻声说:“可能是因为我二哥在暗中给我输送力量吧。”
“真他妈无语。”陈韫气得喝一杯酒,人身攻击,“你们这一对二!”
裴疏槐拿起手机,起身凑过去,“来,再说一遍!”
陈韫推开他,冷艳地说:“谁的牌最多啊,接受惩罚。”
输家三人立马数牌,慕浙拍桌,“操,老子最多,还剩五张!”
裴疏槐说:“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真心话。”慕浙挑衅,“我是个没有秘密的男人。”
“好!”陈韫拍桌,“我问你,你的最短战斗时常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