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旦见状略微有些慌,他方才说的是大渊?
“大渊?”
战潇看了眼天色,此时将至卯时,沈初酒怕是要醒了,他得早些回去,尽管如此,战潇还是耐着性子说道:“南羽是南羽,大渊是大渊,当初朕不在大渊被你们这些外敌占了便宜,朕既已重回大渊,自然要连本带利的将当初的东西讨回来。”战潇特地加重了“连本带利”这四个字。
阿木旦心头一紧,他前段时间听闻大渊换了新帝,原想着带兵骚扰一番,说实话匈奴人惦记大渊的地盘很久了,可是现在知?道新继位的皇帝是从前的战神,心中的火焰立马被浇灭了。
战潇眉梢微挑,“你想清楚了?”
阿木旦不语,战潇继续说道:“以少?战多不是明智之举。”
此时,一个营帐边有人探出头看着战潇这边,至于他们说的什么一句也没听清,就看见战潇抬脚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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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境处,沈初酒一直抻着脖子看着战潇这边,直到战潇走来时她才舒了一口气。
战潇走到沈初酒的面前笑问:“怎么不多睡会?”
沈初酒抱着战潇的腰身娇气地说了声:“六哥不在,总是睡不安稳。”
战潇将沈初酒拦腰抱起朝着营帐走去,“好?,陪你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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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的黄昏,闻朗给战潇送来一封和解书,战潇看完便放在烛火上烧了,“我要的向来不是和解,和解并不能给大渊的百姓一个满意的交代,并不能磨灭他们曾经受到的伤害。”
闻朗看着那封和解书烧成灰烬,才问道:“那还去吗?”
“去!”战潇的丹凤眼中扫过一抹金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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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傍晚,战潇带着沈初酒以及手?下?的副将前去匈奴处赴宴。
沈初酒坐在战潇的身旁看着阿木旦身旁的两名女子,沈初酒收回视线勾起唇角,倒是遇到了两位故人,薛昭茗和沈荷。
沈荷乃是沈家旁系所出,自沈初酒的祖父过世后?,沈家就和各种旁系断了联系,沈荷当年也是被南羽皇帝看中姿色,才被封为?公主送来和亲,沈家旁系还以为?是得到了皇帝的青睐,却不知?是皇帝宠爱自己的女儿,不愿让自己的女儿前来和亲罢了。
这些事情?也是沈初酒后?来听战潇说的,现在在这又遇到沈荷竟然有些怜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