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真的怕疼,不要了?好不好?”沈初酒几近求饶。
战潇的大掌放在她的后腰处护着,他还是觉得在书?房做这事要比在床榻上好。他附在沈初酒的耳??边哑声:“这么怕疼,从前怎么不说??”
沈初酒任战潇为所欲为,从前她不敢说?,而且战潇每次也不问她,总是凭着自己的喜好来,后来沈初酒能躲则躲,也逃过几次,现在战潇做什么都会?问她,她觉得这样就很?好。
今上要去边塞会?见匈奴的时间定于七日?后,皇子们都想着带上自己的妻妾出去游玩一番,战潇也不例外。
“真的?”沈初酒知?道后高兴地就差跳起来了?。
战潇笑而不语,淡定的饮茶。
另一边,清溪带着小丫鬟去府里的库房找些东西?,出门得备足了?东西?才行。
“清溪姐姐,听闻今日?府里来了?好些桃子,咱们要不要去领一些来?”
清溪连忙摇头,“可别了?吧,我家小姐自小就吃不了?这个东西?,你可要记好了?。”
这话本是叮嘱,却被跟在二人?不远处的花雨听见了?,花雨转头便将?这事告诉了?薛昭茗。
“吃不了??”薛昭茗来了?兴趣,“去将?桃子做成糕点送去墨棠苑。”
三?日?后,薛昭茗打着薛太妃的名义将?混杂了?桃子的糕点送到了?墨棠苑,沈初酒想着,现在薛太妃看在沈新语的面上,也不在难为她了?,并未留心这点心是否有问题,一股脑地吃了?一大半。
不多时,沈初酒就捂着肚子,鬓角的细汗缓缓流下,清溪忙喊来府医诊治,府医开了?药叮嘱按时吃。
这样一来,沈初酒不得不留在王府养身子,而战潇又?必须前往边塞,便好生叮嘱沈初酒一番,只带着薛昭茗去了?。
边塞那边,因?为薛昭茗是战潇的妾,故而二人?在同一间营帐,薛昭茗心里别提多高兴了?,第一夜就恨不得粘在战潇的身上,最后战潇同薛昭茗划清界限后,薛昭茗才收敛几分?。
次日?晚上,薛昭茗不知?从谁那里讨来迷香,战潇不知?道,又?着了?薛昭茗的道,只隐约感觉到有人?动自己的衣服,可自己却浑身没有力气。
“下去。”战潇虚弱道。
眼前的人?影在灯火下层层叠叠,赤身坐在他的身上,笑的得意?。
薛昭茗俯身亲着战潇,声音轻柔:“表哥既纳我为妾,就该让我好生伺候你,沈初酒那个不下蛋的鸡,不能给你绵延子嗣的。”
她嘴上说?着,身下蹭着,就想同战潇要个孩子好取代沈初酒。
她见这样不太行,又?起身自己捧起那物往里面塞,最终也是失败而归,薛昭茗不知?想到什么,便放弃了?。
战潇醒后只隐约记得昨日?发生的事情,却也不是很?全,只断断续续的,这让他心里没了?谱,心想着等回去后找顾松安问问吧。
经此一事,战潇再也不敢同薛昭茗共处一地了?,晚上边去闻??郎的营帐,闻郎起先不明?白,后来好像明?白了?一点点,便随之去了?。
要说?薛昭茗真是胆子大,她姑母狸猫换太子,她直接是祸乱宗室血脉,竟勾搭上一个无名的小侍卫,在后山行了?那事,初尝情-欲的她甚是满足,又?想着时间差不多了?,竟将?人?杀了?喂了?野狼。
边塞这边会?见匈奴王并未指明?要谁和亲,只说?回去同大臣商议,之后会?写信告知?。
战潇一行人?便快马加鞭地赶回了?,也不是多着急,就是他想见沈初酒了?。
半月后,战潇如愿见着沈初酒,却每晚都在她的身边睡得不安稳,这夜,战潇没头没尾地问道:“小酒,你会?一直信我吗?”
“当然了?。”
“那要是有人?说?,我碰了?她,你会?信我是清白的吗?”
沈初酒犹豫了?,她看向战潇,“殿下这是何意??”
似是想起什么,“殿下若是说?薛昭茗,那我自然无话可说?,她是殿下的妾,殿下碰她是应该的。”
战潇听了?这话也不知?该说?什么,就是心里怪不是滋味的,他就是想让沈初酒能在乎他一点,哪怕善妒也行啊。
没过几日?,匈奴来信,指明?要薛昭茗前去和亲,不因?别的,只因?匈奴王看上了?。
战潇同沈初酒说?了?这事,沈初酒甚是惊讶,毕竟在大渊这边一女侍二夫视为不吉利,匈奴那边却不在意?。
“殿下觉得呢?”
战潇无所谓,将?薛昭茗送出去也是件好事,他巴不得呢。
“小酒,想亲亲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