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安礼亲了亲他的耳朵,笑意滚在喉头,温柔地嗯了声。
“幸好有夫人作伴,为夫才能鼓起勇气去见识广大天地。”
他不吝惜自己的夸赞,说得白谨面红耳赤,吻上他的唇不许对方再胡咧咧。
左安礼心安理得地受了主动送上门的吻,夫人故意亲他,是否欲求不满呢?
眸色微深的左安礼故意扭曲白谨意思,抱着人就翻身到了床上。
一室旖旎,春光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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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按照惯例是他们两位新人回门的时期。
左安礼牵着白谨的手,同他上了马车,小厮之前就提着赠与长辈的礼物,大包小包地堆在一角。
白谨挠了挠脸蛋,“这么多东西,娘亲他们定然会很不适应。”
左安礼捏了捏他的小脸,“可我抱走了丈母家最珍贵的宝贝,这些比不过宝贝的万分之一。”
他的情话说得流畅,自然而然就从嘴里蹦出来,不带一丝犹豫。
白谨老脸一红,掐了一把对方的腰,好让他正经一点。
左家离白谨自己的小院不远,二舅一家要回去照顾张家两老,并未在京城中多留,只是家里的几个孩子见识了京城的繁华,还不肯就这么离去。
于是大舅一家和几个孩子就留在京城里陪张氏了,身边有亲人的陪伴,张氏的笑容都多了不少。
白谨思索了一阵,决定劝说大舅二舅他们能留下来的就留下来,大不了就多花一点钱,养几个人对现在的他来说不过是毛毛雨,根本不值得一提。
能让张氏开心,那么金银就是有用处的,不然堆在家中就只是几箱亮闪闪的石头罢了。
马车停下,左安礼先撩开帘子,再将白谨扶出去。
被迫要人伺候的白谨牙痒痒,没忍住在凑近了左安礼时,又掐了他一把。
左安礼就在他的耳边哀声求饶:“夫人,是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旁人只能看得这对新婚的小夫夫如胶似漆、恩爱有加,不由感慨他们才是真正的天作之合。
张家的大人们都很拘谨,更不用说小孩子了。
家里祖祖辈辈都靠着地里刨食,没有出一个读书人,对书生有天然的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