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凝点头,秦舒夸道:“真乖。”
秦舒松开商凝,腥甜的气味在水雾中弥散开来,水蒸气攀着水珠在灯光下晶莹剔透。
浴室内热气弥漫,不似窗外霜寒露重,冷风刮开花瓣,一旁土垛上雪堆散落一片红梅。风速时而快时而慢,好不礼貌。
秦舒替商凝清理好,关了浴室的灯,抱着人回房。
卧室的灯光明亮,秦舒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新的睡袍给商凝换上。商凝的大腿根尽是红肿的指印和吻痕,腰上也全是淤青,胸前和脖颈更不用说,连胳膊上也有几块牙印,她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弄得多狠。
她替商凝换好衣服,将人抱到椅子上,商凝的身子条件反射般前倾,却因没有力气而倒在秦舒怀里。
“来,喝点水好不好。”秦舒柔声细语,将水杯举在商凝唇边,商凝闭眼喝了整杯。
秦舒道:“小貍,我们把头发吹了再睡好不好。”
“椅子硬。”商凝迷惘地委屈道。
秦舒将人抱到床上,商凝瘫软地抵在秦舒身上,任她摆弄。
秦舒替商凝吹干头发,关了灯。黑暗之中,秦舒亲了亲商凝的眼睛,商凝累得睁不开眼,双手有气无力地推搡着枕边人,道:“你属狗的嘛?”
“不是。”秦舒顺着商凝的唇吻下去,吻着她的耳朵、脖颈、锁骨。
秦舒的唇再次回到商凝颈侧,她觉得商凝的肩颈曲线极美,她很喜欢。她吻着商凝额头和眼角,抚摸她的头发和后背,像安抚一只受伤的狐貍。商凝躺在秦舒的臂弯呢喃,呼吸声逐渐沉稳,秦舒才依依不舍地合眼。
窗外天色欲晓,彼时爱意正浓,梦着朦胧。
光线透过窗柩的罅隙照射而下,商凝睡到下午两点才睁眼,顿感腰腹酸痛,伸手一摸发现胳膊也疼。无奈,她决定还是老老实实躺着吧。
商凝起床气不小,睁眼看到秦舒那张脸时气就消了一半。
商凝靠在秦舒怀里,拿过秦舒的头发在指尖打圈旋转,眼神寸步不移地盯着秦舒的脸。秦舒脸上映着的微光,给她渡上一层柔和的光晕,发丝绕在脖颈处随着呼吸起伏。
商凝没忍住,伸出指尖扫过秦舒清俊的眉眼,顺便上下拨了拨她的睫毛。商凝自上而下地描摹秦舒的面部线条,最后停在她的唇上轻轻拍打。
在商凝向秦舒那张脸凑近时,秦舒实在没忍住,睁眼把她按在怀里笑了。
商凝问:“你什么时候醒的?”
秦舒拍着商凝后背说:“你在我怀里动的时候我就醒了。”
“嗷,那起床吧。”商凝从秦舒怀里挣脱,利索地起身站在床边。
秦舒迅速地坐起,一手撑床,一手拉着商凝,表情可怜兮兮。
商凝:“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