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萧闻斋的颈部和脸侧布满了大量的黑色纹路,像是古老的蝌蚪文字,又?有点?像一种符文咒语,带着?古老又?神秘的不可捉摸感。
萧闻斋倒是没?什么疼不疼的。
但望了一眼手脚并用挂在?自己身上,而且手还在?自己喉结四周乱摸,引起一阵又?一阵酥麻的陶知爻。
感觉心口痒痒的,还有些烧得慌。
就在?他的手有些不受理智管控,悄无声息地抚上陶知爻的后腰的时?候,一阵骨碌碌和丁零当啷的响声从后边传来,吸引了两人的注意。
萧闻斋轻轻在?陶知爻的腰后拍了一把,也没?注意拍到了哪里,轻声道:“我没?什么事,咱们先回去吧。”
结果说完,就见?陶知爻脸出奇的红,看?得萧闻斋一脸纳闷。
怎么了这?是?
两人继续往前走,陶知爻等脸上的红褪去,才看?了萧闻斋一眼。
他主?要是想看?看?萧闻斋脖子上的黑纹严不严重,明明这?段时?间?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又?发作了?
不过还好,萧闻斋似乎不像以前发作的时?候那样痛苦。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后方传来。
“你好!”
那声音似乎略带着?点?急促,陶知爻好奇地回过头,就见?一个穿着?灰色保洁服的中年女人正?推着?一辆挂满了一次性用品的保洁车,从走廊尽头走了过来。
车身旁边还挂了一张折叠凳。
她领口的标牌没?有写名字,只写了简明的“保洁员”三个字,标牌上还有一枚胸针,应该是她自己的饰品,是个菱形的纹饰,像一片碎裂的镜子。
“有什么事吗?”陶知爻问道。
他注意到保洁员似乎盯着?萧闻斋看?了许久,那眼神里,似乎有着?很深的探究感。
听陶知爻说话,保洁阿姨慢半拍地回过神来,哦了一声。
“两位住在?哪里呢?我去给你们做清洁。”
两人对视了一眼,觉得很奇怪,一般来说酒店的清洁都是中午或者下午集中去做的吧,而且这?酒店基本上都被?《鬼壶》剧组包圆了,他们全组人这?段时?间?都是早出晚归来着?。
“哦不用了。”陶知爻摆摆手道,“我们房间?都清洁过了。”
早上出门的时?候,他看?到值早班的保洁阿姨刚好来了,就顺便说了一句他和萧闻斋两人的房间?都能清理了,现在?应该已经整理好了。
那保洁阿姨闻言,轻轻啊了一声,点?点?头,“好的,好的。”
还没?等陶知爻反应,就又?听她询问道:“两位,是住在?一起吗?”
陶知爻眨眨眼。
这?算什么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