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需要你喜欢,你最好别喜欢我。”温泽兰说。
两人拌着嘴,很快就到了饭桌边,因为担心被家里人知道自己赚了笔横财,温茯苓立刻闭上了嘴,很是老实地走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坐下,就连一句嘴欠的话都没说。
温泽兰看了一圈座位,忽然开口道:“这是没做我那份的饭呐,还是特地给我‘留’的位置啊。”
此时此刻,整张桌子只剩下一个温茯苓左手边的座位,可同样的那位子也是离纪从云最远最不方便的位置。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温泽兰可不相信这会是巧合。
温爷爷冷哼一声,说:“谁让你要回来吃饭也不提前说一声,就那头一个座位了,爱坐不坐吧。”
听着温爷爷的话,温泽兰没有立刻开口,而是扭头看向了坐在温爷爷手边的纪从云。
察觉到温泽兰的视线,纪从云笑着说:“爷爷安排得很好。见了这么久也快腻了。”
“也是要到距离产生美的时候了是吗?”知道纪从云是刻意这么说着都自己玩儿的,温泽兰语气无奈但最后还是坐到了最后空着的那个位子上。
看着两人的互动,温茯苓端着饮料杯憋笑喝着。但温茯苓也是真理亏,只是因为被温泽兰瞪了一眼强行止住了自己的笑意,不过也正因为如此被呛得止不住咳嗽。
见温茯苓的脸咳得通红,一旁的谢颖不由皱眉:“都多大了,喝个饮料都能呛着,也还好今天没同意让你喝酒。”
温茯苓也不知道自己呛到与不能喝酒有什么关系,但却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这一餐晚饭几乎是围绕着纪从云转的,虽然温爷爷之前就说了不会让纪从云喝多,可纪从云自己也馋酒,更别说温爷爷为了招待纪从云还开了瓶定好的白酒,真的开始吃饭了,反倒是纪从云自己不怎么节制了。
我就在这儿当监工就好
因为前一天晚上的醉酒,纪从云一直到下午才彻底睡醒。温泽兰早就已经去上班了,就连他之前留下的早餐和蜂蜜水也已经凉透。
纪从云并不怎么在意,熟练地将温泽兰留下的吃的热了热,又把餐盘都放进洗碗机,休息了会儿就去了工作间。
国际秀的时间是三月,距离现在其实也没多少时间了。虽然大多数的工作已经在放假前结束,但还有不少零碎的扫尾需要纪从云自己操刀——再者,年假还没结束就要求员工被迫加班,纪从云几乎能想象真提前收假,工作室员工的怨气会有多大。
不过,他还没工作多久,门铃突然响了两声。
纪从云看了眼时间,发现还没到温泽兰下班的点,于是对屋外的来客不由升出几分好奇。他看了眼手头的任务,想了想还是起身下楼。
屋外的温茯苓才挂断温泽兰的电话,正思考着要不要纪从云发个消息,然后门便被打开,瞧见了还穿着睡衣的纪从云。
温茯苓收回视线,将手里的东西提高了些,以表来意:“我哥说纪老师你这会儿该睡醒了,让我给你送饭过来。”
见温茯苓依旧满脸局促,纪从云忍俊不禁:“我应该和你说过,你也可以直接喊我‘哥’,进来吧。”
“那还是有些不习惯的。”温茯苓小声嘀咕着,进门后换了拖鞋,视线就一直在全屋扫荡着。
看出温茯苓在找什么,纪从云开口:“polo最近在我妈家,你想找她玩儿么。”
温茯苓摇头,见纪从云没有准备吃饭的打算又问:“从云哥,你刚刚在做什么?”
“在完成国际秀服装的最后扫尾工作。”纪从云说着忽然笑了,看着温茯苓的表情就像是盯上了懵懂猎物的老狐狸,“茯苓你下午如果没有其他事,要不要来给我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