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戴松却只是蹲下身,搂着她坏笑不停。
就见那包麝香在几人手中传了一遍,没一个闻完以后脸色还好的。
更要命的是,这东西挥性强,只是放在小布口袋里敞着口晃了一圈,那股味道已经在屋里弥散开来了。
“唔~臭臭~”
小丫头也闻到了,急忙把小汽车揣进戴松口袋,两只小手捂住口鼻瓮声瓮气道。
“嗨哟!老儿咂!你这是麝香么!可别搞错了,粪坷垃当宝贝啊!”江卫琴指着原麝屁股上沾染的粪冻。
“妈,好像越来越臭了!”不知怎么的,戴小茜脸渐渐也红了。
而且不止她,屋子里女人有一个算一个,两颊都红扑扑的。
屋子里温度高,气味容易挥的同时传递也更迅。
“天呐!太臭了!快快,拿出去拿出去!还有这小玩意儿!你也牵院里去!”江卫琴赶紧打开屋门通风。
“牵院里?”戴松咧咧嘴,“院里都是野猪,哪还有地方啊?”
“你往柴火垛旁边一栓不就行了?”
“妈,这可是原麝!你知道这点儿麝香值多少钱不?就不怕这‘下金蛋的鸡’被别人偷了?”
“多少?”江卫琴捂着鼻子一挑眉。
戴家人却都来了兴致,以至于这会看见戴松拿出一只大皮都不甚在意。
“具体多少我也不知道,但这东西也叫软黄金,黄金现在多少钱一克嘛!”
“好像是8o吧?”戴小茜眨眨眼,“我前两天听收音机里说的。”
自从家里有了电视机,收音机就无人问津,戴小茜每天都喜滋滋地边听音乐边写作业。
“天呐!这么值钱!”江卫琴一把抢过栓原麝的绳,“那这小玩意儿得栓屋里!”
“妈,可是它好臭啊!”
“臭啥!都说铜板臭!你还是高中生呢,这点道理不知道?”
“妈,那叫铜臭。”
“就你知道的多!”
见戴小茜扁扁嘴不说话,江卫琴转头看向戴松,“老儿咂,这麝香咋处理啊,房屋子里这么臭着也不是办法啊!要是不会坏的话,找个小瓦罐给它封起来行不行?”
“应该可以,这东西我也没弄过,不过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坏。”戴松寻思有机会问问李庆海去。
“不会坏那封起来先,至于这玩意儿,老儿咂,你把膛灰扒拉出来给它垫垫,先栓灶台后边吧。”
“啊?那不会做的饭都带味儿吧!”戴小茜一下着急了。
“那你想个招!”江卫琴一瞪眼。
戴小茜扁着嘴,想了一会儿,“哥,你确定你都掏干净了嘛?”
“应该吧。”戴松挠挠后脑,“山上没那条件,我找了个树杈子修了修,随便掏的,后来光往出带不见有东西出来我就停了。”听到这,戴小茜也是豁出去了,咧着嘴走到原麝身边。
那麝看样子已经接受了现实,这会儿就和假的似的,任人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