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松边说边轻轻安抚原麝。
“吼!吼!”
二憨见状,在周围急地直跳脚,就和南方的舞狮似的,叫声也是酸溜溜的、委屈的不行,摸错了摸错了!俺在这!
见戴松还挼它,它更是撅着唇皮子,人立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到戴松身边,一整个熊都往戴松身上一趴,顺便朝着原麝一瞪眼,
“吼!吼!”
俺的!这是俺的!
那原麝本来都被戴松安抚得有逃跑的欲望了,遭这一吼,顿时浑身巨颤,小尾巴一翘,后头立马又喷出一串浓绿黑的“浆糊”。
“啧!二憨!别捣乱,你看,给它吓的都窜稀了!吓死了就白忙活了!”
戴松蹲在地上,一手撑着地才能勉强维持不被二憨压倒。
他怎么看不出这小熊那点醋劲儿,只是当下取麝香更加重要。
“吭~吭~”
二憨委屈上了,两个小耳朵一下就耷拉下去,正面看,圆咕隆咚和个球似的,就那么搁在戴松肩膀上一个劲的叹气。
“噗噜噜~”
“噗噜噜~”
……
直到戴松由蹲改半跪,腾出一只手来挼起它的脑壳,它这才消停闭着小眼睛,咧着嘴美美地享受起戴松的按摩。
看着原麝颤抖的四蹄,戴松不禁想到之前东北豹冲向二憨的画面。
和啥都吃的二憨不同,猫科动物都是凶悍的猎手,在本能的驱使下,它们不会放过任何造成伤害的机会。
上次它只是咬伤二憨,估计是二憨进入了它的领地,同时也表明它没有和二憨死斗的想法。
那这一扑,就只能是奔着二憨身后的原麝来的。
前世就耍手机就经常看见东北豹下山进屯偷家畜,那会儿都说这玩意儿会选择最省事、最高效的方式猎取食物。
现在看还真是如此,凶狠奸猾,一遇见“摘桃子”的机会就绝不错过。若不是他及时开枪,光凭现在的二憨,不说护着这只原麝不死,就是能护下来一条麝腿都算能耐大了。
又安抚了十几分钟,见原麝依然没起来跑路的意思,他便解下绑腿捆住原麝四蹄,找来树枝,削出一根大小合适的小木勺,开始试着取麝香。
虽然原麝的四蹄已经被戴松捆住压在膝下,可他刚把小木勺插进香囊开始往外掏,原麝就开始剧烈挣扎,整个身子不停蛄蛹。
“别动别动,又不是要你的命!”戴松皱起眉头,只好停下手中动作,生怕一不小心给原麝弄伤,麝血把麝香给整串味。
没办法,戴松瞥了眼坐在一旁呱唧呱唧舔爪子的二憨。
“吼?!”
二憨现戴松在看它,虽然不明白要干嘛,却还是乐颠颠凑到跟前,一个劲地推搡戴松。它那双放哨的小眼睛就有一点好——五米之内,啥小动作都能第一时间现。
此刻其中更是透露出智慧。
“吭~吼~”
“帮我轻轻按着它,轻轻的啊!你别给它按死了!”
“吭!”
二憨来劲了,围着原麝绕来绕去,旋即坐在它身旁,伸出一爪不停扒拉空气,好像在尝试力道,
戴松微微点头,二憨这是在研究力道呢。
可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二憨竟是一掌直接呼在那原麝的脑壳上。
二憨的熊掌已经快有戴松脸这么大了,而那原麝的脑袋也就比自行车座子前面那截尖尖大一点有限。
这一掌拍下去,原麝当即四蹄一蹬,直接躺平在雪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