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就是这种身材。拽着戴松从山腰,一路七拐八绕跑到接近山顶的老林子边缘。
“吼~呼呼~吭!”
二憨已经累的淌哈喇子,却是连大气都不喘,不停用脑瓜拱戴松的屁股,示意他往山上走。
他皱眉,条件反射地抖下肩头的56半。心说二憨之前还兴冲冲地拉着他往山上走,这会儿突然就缩到屁股后头,挨打的地方怕不就是这里?
“别推别推!”
“呼!”
“嘘!”
二憨撅了撅唇皮子,俩眼睛滴溜溜开始放哨。
“二憨,你是不是就在这片挨的揍?”
闻言,二憨被戳中了委屈事,小眼睛一下就朦胧起来。
“吭~吭~”
它很是亲昵地蹭了蹭戴松裤腿,旋即迈开步子跑到一个雪丘上头,交错着短腿儿,摆了一个自认为很威风的姿势。
戴松不解。
好端端地咋突然学隔壁屯的吴老二呢?
那家伙走路都走不好,两条腿就和练了左右互搏似的,走不出三步道儿就能给自己绊在地上,二憨四条腿,有时候还不老聪明的,这个时候绊在一块儿那还得了?
他急忙往二憨那赶,可没走两步,就看它开始扭大屁股。
这是干啥呢?
戴松皱着眉盯了半天才看明白,它竟然是在甩小尾巴!
“噗”兴许,那天它就是这么嘚瑟,才挨的揍吧。
戴松抿紧嘴,小心观察起四周,确定周围没动静后,这才把目光重新落回到二憨那边。
就见它追着自己的小尾巴原地绕起了圈,结果没转几圈儿,尾巴没追打到,先给自己转晕在地上。
“干哈呢!”戴松敲了下二憨脑瓜,旋即轻声道,“快起来!”
二憨趔趔趄趄撑起身子,还没站稳,黑鼻噶就情不自禁地抽动,俩小眼睛也有了聚焦的趋势。
有情况!
戴松端起枪,他身旁的二憨也进入了状态,明明胖的都浮囊了,却依旧脚步轻悄地溜达到一处雪丘后头。
戴松眯起眼,解开滑雪板跟在它身后。
时不时观察下头顶,以免和遇到猞猁那次一样,吃了视野阻碍的亏。
等一人一熊在雪丘后头蹲好以后,就见远处的林间走出一只小兽。
它看着有些像獐子,却是通体青灰,伴有有少量褐色斑点。
两根犬齿探出唇外,被四周的白雪反射过去的光一照,寒光闪闪就像两把匕。
是原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