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也无声扯了下唇,“我对她有意见是因为她诋毁过我、算计过我,这是她人品的问题。”
“她在我这里除名,是因为她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但是她隐瞒你自己被强女干过的这件事上……”
她望着他,黑白分明的眸子很淡,“她隐瞒你确实不对,但是你翻脸不认人又比她好到哪里去?”
“你如果真的喜欢她,什么强女干、什么凌辱,这些就都不是问题。”
“你现在的做法无疑是在给她已经愈合的伤口上,无情的揭开再撒盐。”
“她难道就想被施暴者糟蹋了吗?
这件事上,她没错。
错的人是你。”
她没有再看何义,垂眸,遮住了眸底的淡漠,“我吃好了,走人了。”
……
回办公室的路上,牧也想了很多。
尤其是刚刚何义的动机。
她想着,何义之所以找过来,或许不是为了要她的意见。
也或许她说的,他心里都明白。
但就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他其实是想从她这里找到认同,他以为温禾曾经伤害过她,她就会与温禾为伍,千般万般诋毁她。
这样,他就能为自己自私的行为找借口。
心里也能好受一些。
也更能坚定一些提分手?
容赤曾经说过,何义是个很有担当的男人。
他也曾经说过,他长这么大,从未看走过眼。
这样想着,她便给容赤拨了电话过去。
响了没两声容赤接了起来,“吃中午饭了?”
牧也:“跟何义吃的。”
容赤默了两三秒钟才又说话:“他说什么了?”
牧也把刚刚两人的对话大体说了一下,就听到容赤笑了一下,听上去仿佛在调笑,“牧医生,别告诉我你在为温禾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