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没有想过他的艰难,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煎熬,要揣摩圣意,要不掺手朝政,但又不能让人看低。她只自卑于自己的身份低,配不上他,却没想过,他为了娶她承受了多么大的压力。不仅没有岳家相助,反倒是多背一个包袱。黄莺仔细思索,为何在黄家时,她就能做的面面俱到,关心每一个人?因为,她自信,她是黄家大娘子,嫡长女,有宠爱,美貌聪慧。因为她把自己当成了黄家的主人!不,她就是黄家的主人。那些是她的亲人,是她的仆人,她关心、管教他们,理所当然,理直气壮!黄莺目光微闪,有些惶恐,原来这么久以来,她从没把自己当作秦王府的女主人。遇事只知逃避,一切都要靠沈璋,明明是她应该主持处理的事情,却推给沈璋。她真是太自私,太懦弱了!沈璋是她的男人,秦王府是她的家,他们还有她们都是她的下仆,她有什么要躲避畏惧的,管教众人,理所当然!“睿睿。”黄莺心中愧疚顿生,伸手摸了摸沈璋的脸,“对不起?”“嗯?”沈璋不明白黄莺心中这一番变化,有些愣神。黄莺歪头,看着沈璋清俊的眉眼,好看的唇角,心中突生一股冲动,猛然上去将他扑倒,撕咬着他的菱唇。沈璋怔了一下,然后迅速反客为主,裹着她的香舌吸吮逗弄,一只大手箍着她的腰,另一只探入深处,隔着厚厚的月事棉,轻叩。“唔……”黄莺本就敏感的身体更受不住了,小手也不堪示弱,急切地探入他衣襟,从精壮的胸膛到,紧实的小腹,再向下,撩起一串火苗。“莺儿……”沈璋努力睁开水光迷离的眼睛,有点不明白她的狼变,声音温软的像是温水,“不行的,你现在不行,知道你想要,再等等,等小日子过了,我伺候你,可好?”黄莺的回答是愈加迅猛地啃咬,从沈璋的嘴唇到脖颈,再到胸膛,一处不落,布满青紫,重重地蹂、躏。沈璋抿着唇,忍着身上的疼痛,闭目压下小腹一阵一阵蹿涌上来的快、感,他真是够了,被她咬一咬,快、感都强烈得不能自抑。感受到小腹上的唇舌渐渐向下移动,腰带也解开扔到一边,亵裤更是拉下胯骨。沈璋的神智即将崩溃,他屏息着等待着接下来不能承受的意外之喜,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虽然看不见,但身体每一处都是眼睛,他闭着眼睛都能想象的到,她丰润的红唇,香滑的小舌。她的唇贴在他小腹,慢慢向下滑动,她现在一定紧张得闭上了眼睛,“唔……”她下巴触到了。她嗖地闪开,一定是吓到了。沈璋有些心疼,但是内心之中却隐隐期待,期待得那处越发疼了。他假模假样地开口:“莺儿,你……不必为我做到这个程度的。”这句话还不如不说,他都能为她做,她怎么就不能为他也做一回。黄莺深吸了口气,猛地张开嘴低下头,而就在这一刻,沈璋突然起身,动作飞快,捧住她的脸。黄莺抬头,入眼的是一个满脸薄汗,忍得额头青筋直冒的少年。他心疼她,哪怕她有一点不快,都不忍强迫。这一刻,黄莺心中柔情顿生,仿佛虚空中有一道声音,你爱他,你很爱很爱他。是啊,她爱他,那么有什么不能做的呢。“睿睿。”她张口,然后含住了嘴边的手指,舔了一下,“我想,我想伺候睿睿。”“艹!”沈璋低咒一声,突然控制不住伸手抱住她的脑袋,按下去——薄汗轻喘,沈璋真真正正是欲生欲死,视觉上,触觉上,心灵上的三重满足,让他因为极致快、感过后空虚的心脏瞬间充满。结束之后,他将人环在怀中,粗糙的指腹不断地摩挲着她的红唇,激动得都说不出话来,好久好久,都只知道念她,“莺儿、莺姐姐、黄莺……黄莺……”心绪平复了好久,他才能正常说话,他死死地箍着她。黄莺被他勒得很疼,但却很开心,她仰着脸,笑嘻嘻地看他,怎么看也看不够。“莺姐姐。”他道,“你要是不喜欢她们来,就不让她们来。”“不。”黄莺伸出一根手指按住他的唇,声音坚定,“我相信你。”沈璋心神一震,眼底有些湿,他害羞了,想撇过头,却被黄莺捧住脸。她凑上前,一下一下啄吻他的眼睫,说话轻轻的,“我欢喜睿睿呢,睿睿的家人也是我的家人,睿睿的外祖母也是我的外祖母。”她怎么能因为自私就把是老太太拒之门外,这样沈璋会被御史的口水淹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