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点头:“是啊。”
江鹤之前也了解过,所以现在说起来头头是道。
“可不知道为什么,《垂死公示》完结都快一年了,玄烛还没有开新文。”
江鹤:“明明整个连载阶段,总说自己有更好的新文,要双开。说着说着最后改成了完结无缝开新文,结果现在一年多了也没开新文。”
江鹤觉得玄烛好坑啊,或许是只鸽子:“都搞不懂为什么。”
路澄眼底带上笑意。
是看热闹的笑意,却也有一点讽刺:“是啊,搞不懂为什么。”
江鹤不知道路澄在想什么。
他偷偷盯着路澄看,却从他的神色中读不出什么信息。
路澄有点……有点喜怒不形于色,仗着自己长着一双无辜的狗狗眼,怎么看都是无辜。
所以当路澄想要隐瞒什么事情的时候,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在他眼底读出他的情绪。
可是读不出来,江鹤也觉得没关系。
他和路澄还有很长的路要一起走,他可以慢慢去猜,慢慢去读。
如今坐在喷泉边,看着附近周围绿化仿佛像个森林公园,甚至面前的广场喷泉还不时地有鸽子落地,在地面上走两步,发出咕咕咕的声音。
江鹤不自禁感叹一句;“瑞慈好大啊。”
简直像个小公国一样,已经成了自己独特的体系,在自己的规矩下运转生活。
路澄点头,同意江鹤的话。
江鹤向来是很有野心的人。
他看着瑞慈,这么高这么大这么多辉煌成就的瑞慈。
他不会像别人那样,脑子里面都是“如果我可以去瑞慈上班就好了”的想法。他的想法是——
“我们一起把橙子喝喝做大起来!做得比瑞慈还要大!”
“我们投别人的项目,等有了大量资金累积后我们也做项目!早晚有一天我们很有钱很有钱!”
他说得很认真。
路澄也被感染到了,那些若有似无的纠葛被他抛到一边:“会的。一定会的。”
起码现在就比以前有钱嘛!
都不用骑共享单车了。
可以开车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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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到橙子喝喝,路澄继续生活,总是对着电脑敲敲打打,也总写点儿什么东西努力补贴自己。
突然有一天,路澄突然才对时间的流逝,有种后知后觉的感觉。
他问:“到盛夏了啊?”
江鹤点头。
他最近也有点焦虑,一方面吧,很享受和路澄时时刻刻黏在一起的感觉。
是真的时时刻刻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