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摇曳,映照着县衙内忙碌的身影。仵作手法娴熟,迅速处理着彭灵儿身上的伤口。金疮药的辛辣气味弥漫在空气中,混合着血腥味,令人窒息。石小帅跪在一旁,紧紧握着彭灵儿的手,目光一刻也不离开她苍白的脸庞。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息都如同煎熬。终于,彭灵儿的呼吸渐渐平稳,脸色也恢复了一丝血色。“还好,总算是救回来了。”仵作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石小帅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感激地看向仵作:“多谢先生救命之恩!”“不必客气,救死扶伤乃医者本分。”仵作摆了摆手,“只是她伤势颇重,需得好好调养,方能痊愈。”石小帅点点头,将彭灵儿轻轻抱起,安置在一旁的房间里。他守在床边,看着她沉睡的面容,心中五味杂陈。这时,仵作走了过来,手中拿着一个沾着血迹的玉佩:“石公子,这是在师爷身上搜到的,你可认得?”石小帅接过玉佩,仔细端详。这玉佩雕工精美,纹路繁复,一看便知价值不菲。他依稀记得,曾在受害者家属的描述中听到过类似的玉佩。“这是……凶手的玉佩!”石小帅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仵作点点头:“正是。这玉佩上的血迹,也与受害者的血型一致。这足以证明,师爷就是幕后真凶的帮凶,甚至……”“甚至真凶就是他背后的主使。”石小帅接过了话,语气冰冷。他抬头看向仵作,“先生,此事还需你帮忙作证。”仵作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石公子放心,我定当竭尽所能,将真凶绳之以法!”石小帅握紧了手中的玉佩,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知道,这仅仅只是开始。真正的战斗,才刚刚打响。他起身走到门口,对着外面的夜色,沉声道:“来人,备马!”石小帅骑马疾驰,冷风刮过脸庞,思绪却如火般燃烧。师爷的玉佩,无疑是揭开真相的关键,但也将他推向了更危险的境地。回到县衙,他立刻召集了几个信得过的衙役,将玉佩和仵作的证词告知了他们。“县令与这案子脱不了干系!”石小帅语气坚定,“我们必须将此事公之于众,让百姓知道真相!”衙役们面面相觑,显然对此感到震惊和恐惧。“石公子,县令的势力盘根错节,我们斗不过他的!”一个年纪稍长的衙役担忧地说道。“怕什么!”另一个年轻的衙役站了出来,“石公子救过我们性命,我们理应为他赴汤蹈火!”石小帅感激地拍了拍年轻衙役的肩膀:“兄弟们,我知道此事凶险,但我们若不站出来,谁来为枉死的百姓伸张正义?”衙役们被他慷慨激昂的话语所感染,纷纷表示愿意追随石小帅,揭露县令的罪行。然而,他们的行动很快便被县令察觉。当天夜里,县衙便被一队官兵包围。“石小帅,你竟敢谋反!”县令站在官兵身后,脸色铁青。石小帅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玉佩,高举过头顶:“谋反?我不过是想要揭露你的罪行!这玉佩,便是你与师爷勾结的证据!”县令脸色大变,厉声喝道:“一派胡言!来人,给我拿下!”官兵们一拥而上,石小帅和衙役们奋力抵抗。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彭灵儿听到动静,挣扎着起身,踉跄着走到门口,看到眼前混乱的场景,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扶着门框,用尽全身力气喊道:“住手!”石小帅听到彭灵儿的声音,心中一紧,转头望去。只见彭灵儿脸色苍白,摇摇欲坠。他心中一痛,对身边的衙役喊道:“保护彭姑娘!”话音刚落,一支冷箭破空而来,直奔彭灵儿……箭矢破空,带着死亡的呼啸。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衙役猛地扑倒彭灵儿,箭矢擦着他的手臂飞过,深深地钉在门框上。混乱中,石小帅夺过一把刀,奋力抵抗。他知道,不能坐以待毙。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耀在满目疮痍的县衙。县令的罪行被昭告天下,百姓们群情激愤,要求严惩凶手。在临时搭建的公堂上,石小帅将收集到的证据一一呈上:师爷的玉佩、仵作的证词、以及县令贪赃枉法的账簿。铁证如山,县令百口莫辩。“大人,草民冤枉啊!”县令瘫坐在地,声嘶力竭地喊冤。石小帅目光如炬,直视着他:“你勾结师爷,草菅人命,证据确凿,还有什么可说的?”最终,县令被押解进京,等待朝廷的审判。百姓们欢呼雀跃,奔走相告。正义得到了伸张,他们对石小帅感激不已。彭灵儿走到石小帅身边,轻声道:“谢谢你,石小帅。”石小帅微微一笑:“这是我应该做的。”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当石小帅整理案卷时,发现了一封被忽略的信件。信封上没有任何署名,只有简单的几个字:小心县衙,提防黑蛇。石小帅心头一凛,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他立刻意识到,这背后隐藏着一个更大的阴谋,而县令,或许只是这阴谋中的一枚棋子。“彭姑娘,”石小帅脸色凝重,“事情恐怕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他将信件递给彭灵儿,指着那几个字,声音低沉,“黑蛇……”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停在了县衙门口。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翻身下马,快步走进了县衙,径直走向石小帅。他拿出一块令牌,在石小帅面前一晃。令牌上,赫然刻着一条盘踞的黑蛇。黑衣男子语气冰冷:“石小帅,有人要见你。”:()我在乱世当闲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