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秀峰笑了笑,说,“我们游过去。”脸上促狭的意思就很明显,徐燕萍看着他,不知道他的促狭之意是说看到自己游水的景象而有这种表情,还是在挤兑自己。不过,两人正谈着各种,没有可能他的心思一下子就转到那些方面去吧。
见徐燕萍不作声,杨秀峰又说,“不敢啊。”两人在江水里走这么久,已经不觉得江水那种透凉之意,而两人间的那种融洽却让两人都没有想到各自的地位悬殊。杨秀峰说了后,转身朝那岩壁崖下走去,徐燕萍见了,稍一犹豫也就跟着走。游水而过是不可能的,想必他也知道这一点。但他说后却往崖下走,九成是那里的水并不深。
杨秀峰走几步后,见徐燕萍跟上来,此前徐燕萍曾捉弄过头两回,这一次虽说促狭但也不算是真要捉弄于她,站着回头说,“市长,崖下水不深,但比之刚才我们那里要深一些。最深的地方要到膝盖,要小心一些。”杨秀峰说着,将裤腿往上提一些,过来膝盖,也就不会弄湿的。徐燕萍见状,自然是信得过他,自己是裙子,等会稍往上提也就不会弄湿的了。
“不用担心。”杨秀峰说,本想劝徐燕萍将西装脱下来放这边的,话到口边又咽下去。怕她多想,也怕她有什么急事打电话进来而收不到。徐燕萍见杨秀峰很是关照,又在水中踩了这么久,心里也就没有顾忌。跟在他身后走,也知道江岸浅水处情况不一定都一样,不敢乱走沿着他的步子在水里走着。这些地方走的人少,柳水这边污染倒是不严重,但走过后还是趟带起一些泥,使得落脚处是浑浊的。
要到崖下了,杨秀峰站定,再过去水就会深一些。再次伸手出来,想要牵着徐燕萍走,这样会安全得多。徐燕萍却不肯给他牵着,对杨秀峰有着一些本能的抗拒。徐燕萍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平时与人握手,与同学们聚会跳舞,也都不忌讳男人们借机接近,也不将这些堪称男人们要揩自己的油。可面对杨秀峰时却分外警惕,怕与他真正接触,会让自己更加难以把握自己的心思还是什么缘由,她自己心里也拿不准。
“走吧,我自己行。”徐燕萍平时就很要强的,此时对着杨秀峰,却是另一种心态,但表现出来却和平时没有区别。杨秀峰也就转身往前走,边走边提示着所走状况。但两人却又不同,杨秀峰是赤脚,就算踩在水下的石块上和徐燕萍穿着拖鞋踩下去就会不同的。
走几米远,徐燕萍也适应了水深度的变化,将裙子提上来一些。江面自然吹着江风,就算手提着裙子,提高一些,徐燕萍还是怕风将裙子吹翻过来,一直就将注意力侧重放这边。另一手扬在空中,算是为自己的平衡进行随时调节。不过,她稍微有些弓着腰,将裙摆弄得紧一些,同时也就让自己更多一分重心不稳。
杨秀峰刚说了一句,“市长,这里有块鹅卵石,当心滑。”杨秀峰几乎每一部都会说一句提醒的话,说多了反倒没让徐燕萍往心里去。正往下一步走,却听到后面“啊”地一声惊叫,杨秀峰迅即地回头看,却见徐燕萍已经扑到水里去。
这一处石崖下虽说水不深,但稍离一步的深度就不同了。徐燕萍脚踩在鹅卵石上,拖鞋里钻带来些泥,脚也就滑了,可拖鞋却没有动,人的重心完全失去。当即向侧前跨步踩去,却不料那方水更深了一些,惊怕之中人就倒进水里。
杨秀峰见了,怕徐燕萍惊慌中往水深处走,惊慌的人哪还想到方向?两步本过去,拉住徐燕萍的一只手,另一只手下意识地去扶住徐燕萍的身体,免得她倒进水中。此时,徐燕萍还没有全身跌进水中,只是,那只手却很凑巧地捏在徐燕萍的一只ru上。
怕徐燕萍惊慌中往水深处走,惊慌的人哪还想到方向?杨秀峰两步奔过去,拉住徐燕萍的一只手,另一只手下意识地去扶住徐燕萍的身体,免得她倒进水中。此时,徐燕萍还没有全身跌进水中,只是,那只手却很凑巧地捏在徐燕萍的一只ru上。杨秀峰一下子感觉到自己的手落在不该落的地方,忙将手移开,再次换一处去扶着徐燕萍。谁知道,手却落在离自己近的另一只ru上。
徐燕萍也慌了,杨秀峰拉住她的同时,手捏住凶前的那物,也知道他不是故意的。只是危急之中的巧合,虽不会怪他但却不想有这样的事。等杨秀峰放手后,心中一松气,但旋即另一只ru却给捏住,手的力度不小,有捏痛的感觉。另一种带着忿怒的意思,怎么会两次都恰好捏住人家那里?说不是故意谁会相信。当然,徐燕萍恼怒也只是女人的一种本能,从理智上知道杨秀峰不可能借机故意这样做的。
这一次,杨秀峰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直到将徐燕萍扶住站好了才放手。他放手之时,徐燕萍却将那股恼怒释放出来,对着他猛推一把,说不清当时是什么心态就做出这样的事来。杨秀峰完全没有防备,之前两次对徐燕萍有非礼之嫌,但却真正是碰巧而已,正想着要怎么样给徐燕萍解释,这种事本来越解释越说不清,但不解释又不行,毕竟无意中侵犯了她,要是她认为自己故意的,那才叫糟糕了。
捏徐燕萍这不是第一回了,杨秀峰对她凶前那对宝物早就领略过的。不知道徐燕萍是不是还记得,杨秀峰却没有忘记,当初在省城酒吧里,杨秀峰在那里泡美女将徐燕萍眼看就要沟搭到手之际,就曾在跳舞时,从背后抱住徐燕萍慢慢地摇曳。乘着这样的机会,两手从后插到凶前,就将这两团握在手里。当时不知道徐燕萍的迷醉了,还是喜欢这样子,任凭这杨秀峰在那里捏握着。
只是,时间不长,之后,杨秀峰的手机就响了。当时的手感非常好,或许是当时杨秀峰接触女人也少,或许是徐燕萍当真是一个美艳之妙物,反正那种手感非常强烈。之后得知徐燕萍是市长,杨秀峰担惊受怕将这也就忘记,再后来和徐燕萍的关系正常化,也没有想起。刚才,虽说角度不同心情也不同,但捏住那两团妙物时,却将之前的记忆一下子就唤醒了。
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但必须要解释的,杨秀峰正在急着想要怎么样说才好,免得领导对自己有那种印象,可就在这时,却给徐燕萍使力一推。杨秀峰随着徐燕萍一推,就往前扑,扑到水中。而此时,徐燕萍也重心不稳,往前一滑脚再次滑倒进水里。水不深,但却将两人都弄得全身湿透。
杨秀峰在倒入水中的那一瞬间都还没有想到要怎么去解释,等全身湿了才想到自己的手机在腰包里,腰包的防水功能可不怎么好,当下第一反应就是站起来。站起来后,却见徐燕萍也倒在水中,就在自己身边。这时,想到要将她拉起来,但瞬即想到刚才的尴尬。但也不能给因为尴尬就不拉徐燕萍起来的。
镇定了下,杨秀峰忙拉住徐燕萍的手,将她拉起来,说,“快将手机电池弄下来。”这次徐燕萍将随身带的小坤包放在车上,却将手机放在西装里,就怕有什么紧急电话打进来。经杨秀峰这样一提醒,徐燕萍也将心前心里那种恼怒都排除了,要先将手机的问题处理好,免得出问题。
但徐燕萍西装衣口袋里都装进了水,简直就是从水中将手机捞出来似的。杨秀峰见状,忙一手将她的手机夺在手里,三下五下将电池弄下来。但很明显,电池里显然有水渗进去了,还能不能直接用,要等将电池接触点的水汁弄干了才能够知道。
“我到车里去取纸擦一擦,看还能不能用。”杨秀峰说着也不等徐燕萍表示,就往回走,随后爬上堤岸而去。徐燕萍自然知道这男人这样做,不过是为了化解之前两人的尴尬,先找借口回避一下。想到这里,心里也就将那股子气给消了,他应该不是有意的,就算是有意要做这样的事,也不会在瞬间这么准确就抓住那东西的。
这时候就有些感觉,浑身都湿透了,也凉透了,但被抓的那里却有些热惹。是不是他用力太猛而抓破?徐燕萍都有种去抚侬下的意识,但随即想到他可能随时都会走下江堤的。
看着江面远处,就是一波翻卷着的浪水,很清澈。那翻卷的浪就像此时的心绪一样,就算无风也难以平复下来。连续两次的巧合,是不是带有什么暗喻?徐燕萍也弄不清楚,这一段时间来,自己对他的印象越来越好,有种他每次找来心里都会小小期待与愉悦,而他每次说话都带着一种倾听的意愿,这是不是在自己的内心里是有那种想法?
今天被他无礼,就算是无意的,当时的心境回想起来,是惊慌、羞涩、无措,之后才是恼怒。恼怒的根子是什么?徐燕萍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会将他推倒,是想让他也弄湿了,还是其他的无意识之举?
杨秀峰已经走下江堤来,拿着手机,浑身也都是湿漉漉的。到江边,说,“市长,手机里也浸水了,得晒一晒。我手机没有湿,要不把你的卡换到我手机来用?”
徐燕萍想了想,说,“算了,天塌下来也不会就这会儿,不会这么巧合的。”说到巧合,没来由地下到他那猪爪子两次就这样巧合地落在自己ru上,这会儿还装着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牙就有些痒痒地。不过,要他向自己道歉?要他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抓你的ru的。那不是更加让人难堪?
也只好装着什么都没有发生,可徐燕萍心中还是有些不甘,这样让他占便宜,就不声不响的了事,天下有这样的事?恨恨地乜他一眼。
“那好,我也将手机放在岸边,什么都不理会。”杨秀峰说着将腰包丢到岸边,下水走过来。徐燕萍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心里就有些慌乱,不知道是不是太会在心里想,刚才两次都莫了而自己没有什么反应,是不是一种默许?他会不会得寸进尺在作出书面不堪的事来?男人的那种贪念是无法阻止的,一旦在心中产生后,会想尽一切办法来做到。
心中不禁有些恼怒与彷徨,那种自我保护的意识和另一种意识就在争斗。但杨秀峰却在她还没有想好的情况下就走了过来,到徐燕萍身边。说,“走,我们再过去看吧。”说着当先往前走去。徐燕萍有些犹疑,但见他浑没有事地往前走了,也就跟随而去。
杨秀峰感受到身后徐燕萍的动静,心里也是慌着的,之前那手感非常地强烈,使得他产生了一种要接近她并拥有她的意念,这种意念在没有见到徐燕萍时更就更加强烈,但也知道徐燕萍不是别的女人,她的身份地位决定了她不可能做这样的事。但随即一想,当出在省城酒吧里,要不是那该死的电话,今天不就很好化解彼此之间的那种无法逾越的隔阂了?
不过,清醒过来后,杨秀峰知道自己该怎么用其做才是最好的,徐燕萍跟过来,杨秀峰伸手出去,说,“市长,还是我拉住你安全些。”徐燕萍见他伸手过来,知道是好意,可心里还是有些恼,他当真将之前的事就这样抹去了,也真是脸皮厚啊。着个男人真让人想着就想咬一口才甘心。
稍犹豫,徐燕萍也就伸手让他牵着,往前走会不会再有什么不定性的事发生,还不知道。
那种心里依赖一旦认定了,也就没有什么事。杨秀峰抓着徐燕萍的手时,两人都感受到自己有些震荡。感受到对方的手热烫烫地,感受到那从毛细血管传来的有些异常的心跳。杨秀峰回头看了看,只是徐燕萍却看向柳水对岸,杨秀峰站着没有走。不知道是不是在试探徐燕萍,还是看着她脸庞的美艳,在日光下动人而令人贪念大炽。
杨秀峰不走,徐燕萍也心乱起来,此时也有种招架不住的感觉,只要她心稍软,男人会不会乘机就将自己猎获了?可不能够这样让他轻易得手,徐燕萍在心里提醒自己。但转念一想,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按照这样的逻辑,那不是说最终还是要让他得手去了?
“走不走?”徐燕萍也不再去分析自己的心思,要打破这样的僵局,只有自己占据主动。
“嗯。”杨秀峰应一句,转身走在前面。从身后看他全身都湿漉漉地,就有些狼狈。此时,才想起自己不也是浑身都湿漉漉地?他先前回头看,是不是在看他的手捏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