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那些事儿也在她心里留下了疙瘩,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许清竹相信。
分明是很明显的啊。
而且那些问题好像确实没有太大意义。
又不是口头上说一万遍我爱你,那就是真的爱你。
总要看这个人做了什么。
况且梁适在那些动情的时候,也说过这些话的。
那是最真挚的表达了。
她不知道许清竹还想要什么?
思考不明白的烦躁再加上等待的消磨,人在浪费时间之后总是会格外冷漠。
所以梁适说话声音不自觉变冷。
可对上许清竹那可怜巴巴的眼神,梁适抿了下唇。
纠结过后,她还是推开车门下车。
冬日冷风毫不留情地吹在她身上,让她在一瞬间清醒。
她却只看着许清竹。
四目相对。
许清竹朝她往前一步,抱住她的腰,脑袋埋在她肩窝。
“老婆。”许清竹的声音很小,腔调也很软,带着说不出来的委屈劲儿,“我好想你呀。”
梁适:“……”
刚才还闪过一秒冷战想法的梁适在此刻,所有的冷漠都土崩瓦解。
梁适垂在身侧的双臂伸出来紧紧抱住许清竹。
冷风绕过她们身边,狂乱地吹。
许清竹委屈地抽噎:“我喝了好多酒,我想你。”
梁适抚摸她瘦削的背脊,她的长发缠绕在梁适的指间。
“老婆。”许清竹声音哽咽,“你不要生我气……我真的不是故意说那些话的。”
梁适闻到了很浓重的酒味。
想来是许清竹喝了不少酒,连说话都不太利索,说到最后身体也抖得厉害。
梁适听她这么说也觉得心酸,“我没生你气。”
许清竹的眼睫刷过梁适颈间肌肤,“对不起呀,老婆。”
这也不是许清竹第一次喊老婆了。
只是寻常喊的时候多是揶揄,或是在床上被欺负得狠了,便会哭着喊:“老婆,你轻点儿……”
若是梁适停下,她又会可怜唧唧地说:“老婆,好不舒服呀。”
总归都是在发情期时才会出现的事儿。
正儿八经清醒的时候,许清竹从来不会这么喊,多是喊她梁老师,梁适,偶尔撩拨地喊一句姐姐。
可她今天用这么委屈的语调,声音往后延长,听得人心酸。
梁适拍她的背,“没事,我真的没生你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