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多时候,感情这事儿又说不准。她今天不爱你,说不准明天就爱你了,今天还爱你,明天说不准就不爱你了,可能连她自己都搞不明白。在变心这件事上,无论恋爱对象有多好都没用,所以一切都是凭感性出发的。”
“你现在太脆弱。”林洛希看她呆萌的样儿,忍不住又摸了摸她的头,跟rua猫一样,“我的小竹子啊,你现在可太爱她了。”
许清竹嘴硬:“……还好吧”
“哦。”林洛希看着她的眼睛,“也就是为她哭花了一个妆而已。”
许清竹:“……”
等林洛希离开之后,许清竹不断琢磨她的话。
——你得弄懂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许清竹想,想要的是梁适全心全意的爱啊。
就让她这样贪心吧。
但她总觉得自己现在的情绪不可控,并不全然和发情期相关。
以往也有过发情期,从未有过这种情愫。
这种情绪不断蔓延,给她的感觉就像是脑海中有什么东西在不断拉扯她一样。
以致于她偶尔会出现很危险的想法——不如就跟梁适分开吧。
往后说不准会遇到更好的。
而她的理智在回拢之后,总会觉得那些想法很不可理喻。
仿佛不是她想到的一样。
感性和理性在脑海中的博弈让
她身心俱疲。
林洛希说得对,她现在确实脆弱敏感。
可情绪时常在极致拉扯,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告诉她:你是应该跟梁适分开的,她并不是最合适你的人。
许清竹总要用很强的意志力去反抗,可偶尔也会被这种情绪裹挟。
只是一想到要分开,她就难过得快要窒息。
有天晚上就因为被情绪裹挟,又害怕惊醒熟睡的梁适,她把自己捂在被子里哭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这是很可怕的事情。
可那时的梁适并不知道。
在她还胡思乱想着,办公室门被敲响。
秘书进来将一摞文件交给她,又汇报了她明天的行程,在顿了顿后道:“许总,秦家下周六举办慈善晚宴,您要出席么?”
许清竹微顿,“是做出口的秦家?”
“是的。”
许清竹思考片刻:“去吧。”
“您要带家属吗?”秘书问。
良久,许清竹缓缓摇头:“不了。”
说完后低敛下眉眼,声音很冷,“那边有要带同伴的要求么?”
秘书点头:“没有明说,但给了两张邀请函。”
“我知道了。”许清竹说:“把邀请函放桌上吧,我到时会去的。”
秘书递过来,许清竹打开看。
鎏金的邀请函里落款写着秦琉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