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纵着。
连带着她的所有行为,都觉得有趣。
她咬了人,偏偏还喜欢哑着声音问,“舒服吗?喜欢吗?”
梁适不回应,她偏继续喊:“梁老师?”
喊得人不知所措,也不知是否该回答。
梁适虽比她大几岁,却没她胆子大。
空长年纪,不长胆量。
准确地来说,梁适不敢,也放不开。
但许清竹就是要让自己保持身心愉悦,对于不喜欢的行为勇敢说不,所以胆子大,因为她更倾向于让自己愉快。
却也没忘了梁适。
梁适不回答,保持沉默,喉咙却像是在渡劫。
起来的时候她用手机前置摄像头找了一下,死亡镜头让她的脖子看上去像是去了热带丛林一圈,被大蚊子咬得体无完肤。
连带着已经结束了许久,但梁适的嗓子说话还是有些不舒服,却和她说:“别逗我了。”
许清竹便听话,闭上眼假寐,任由雨过天晴后的冷阳照在她脸上,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还带着红晕,像是扑了一层薄薄的腮红在双颊上。
梁适看了会儿她,不自觉走神片刻,随后才站起来,问她要吃什么。
许清竹说:“随意。”
梁适将袖子挽起来,露出白皙的手臂,往外走时却被许清竹喊住:“梁适。”
梁适走到门口脚步顿住,回头轻声应:“嗯?”
“过来。”许清竹的下半张脸还埋在被子里,声音喑哑,那双眼里带着餍足后的缱绻。
只是轻巧的两个字,没有任何命令意味,甚至让人觉得是在撒娇。
毕竟那双眼里流露出了温柔的情意。
那双眼慵懒又随性,她话音落下后,似是怕梁适抗拒,又补充了句,“过来吧。”
清冷声线带着慵懒,让人不自觉臣服。
梁适走过去,还当她身体不舒服,弯腰问她:“怎么了?”
许清竹眼睛弯了下,“你猜?”
梁适:“……”
也是最近才发现,许清竹特别喜欢逗人。
大抵是因为熟悉了,所以发现了她性格里的特性,便以逗她为乐。
梁适无奈,“你不饿吗?”
“饿了。”许清竹说。
折腾了那么久,怎么可能不累?
“那我去做饭。”梁适说:“你好好休息。”
许清竹抿了下唇,忽然伸出一只手,拉住了梁适睡衣的领口,丝质睡衣被她紧紧攥在手心里,揉皱成一团。
梁适的身体也随着重力往前倾,和她四目相对。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倒映出她的身影,许清竹凑近,在她唇瓣上咬了一下。
瞬间便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