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争后备箱中的酒早已准备就绪,郑佩欣下楼将其取回,两瓶珍贵的魔红酒,其标签上的符文,韩鑫无法辨识。“这是朋友在魔法森林中的庄园酿造的,味道奇妙,酒精浓烈。”年争启开一瓶,年糕的房子中自然没有魔法玻璃杯,只能用一次性魔法纸杯权作替代。菜肴是外头魔法餐馆打包来的,郑佩欣负责搬运,当然,她也因此获得了额外的魔法金币作为奖励,这笔交易很公平。满桌佳肴,有鱼有虾有肉,丰富至极。年争拿起纸杯,望向韩鑫:“来,共饮此杯。”杯沿微低,毕竟年长者有特权,韩鑫轻抿一口,略显困扰地对年争说:“叔叔,我确实不擅长饮用这种魔法酒。”“装,继续装。”年争目光炯炯,玩味十足,“你在故乡可是酒量惊人,别在这里假装小白兔。”年槐诗和郑佩欣各持小碗,享受美食,她们也尝了几口红酒,偶尔抿一小口,然后因酒的酸涩皱紧了眉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叔叔。”韩鑫举杯一饮而尽,紧接着又拿起酒瓶倾倒,几乎要溢出时才罢手。年争有些心疼,觉得如此糟蹋珍品实在是浪费,这瓶酒价值不菲。见韩鑫又要一口闷,年争心里不禁有些忐忑,他其实只有一瓶的酒量,再多就失控了。今晚他只想给这小家伙一个下马威,但如果自己先醉了老爹丢脸没关系,但不能让女儿丢脸!狠狠心,年争也举杯一饮而尽,放下酒杯,缓缓呼气:“小韩,慢慢品尝,这不是喝酒的正确方式。”“不,一定要让叔叔尽兴!”韩鑫像是迷糊又真诚的孩子,要在未来岳父面前展现实力,他再次拿起纸杯:“随意,叔叔。”咕噜咕噜,这架势吓得年槐诗和郑佩欣一阵胆寒,他们没想到,小韩韩竟然是个隐藏的酒界巨擘。他能怕这个吗?年争也被激起斗志,自顾自地斟满酒,对韩鑫说:“小子,今晚我就与你较量到底,来,干杯!”“干杯!”年槐诗担忧老父亲的身体,脸色严峻地警告韩鑫:“悠着点儿,把我爸灌醉了,我跟你没完。”“放心,我心里有数,照顾长辈是我的责任。”韩鑫心知肚明,随即又笑眯眯地看向年争。年争:“”遭了,遇到硬骨头了,怎么办,硬着头皮上吧。“来!”“来!”“小韩?”“小韩???”看着韩鑫冲进浴室,掀开魔法马桶盖开始呕吐,年争看着尚未喝完的第一瓶魔红酒,突然有种劫后余生的错觉"哎呀,若不是能饮,何需强求,似乎我成了欺凌幼兽之辈。”年争宽慰地一笑,对年槐诗说,“年轻的精灵总是过于坦诚,嗯,太过纯真了。”年槐诗都舍不得揭露真相,韩鑫刚才一饮而尽时的豪气确实震慑人心,连年争拿着魔法纸杯的手都在微微颤抖。还好,这仅仅是表面的威势。三人合力将醉得不省人事的韩鑫安置在魔纹沙发上,年争轻轻整理他垂落的银发,询问年糕:“如何是好,我唤巫师过来,将他送回他的世界?”“他只是个异乡来到明海学院求学的学子,能送回何处呢?”年槐诗不禁莞尔。年争思忖片刻,问:“学院的魔法结界不容许他留宿吗?”“深夜的防护结界已经启动了。”“那该怎么办,让他留在这儿过夜?”年争显然不情愿接受这个提议。这时,郑佩欣插话道:“舅舅,你都把小鑫鑫学长灌得神志不清了,还在担心他会对姐姐有所企图吗?”年争略一深思,觉得外甥女说得有理,于是俯身仔细查看,确认韩鑫是真的醉了,这才安心下来。离去前,他还叮嘱女儿:“晚上入睡前记着把卧室的魔法屏障启动。”年争离开后,夜色已深。年槐诗与郑佩欣收拾餐桌,各自沐浴完毕。郑佩欣打着呵欠回到卧室安眠。年槐诗吹干如丝的秀发,望着沉醉如梦,睡得无比香甜的韩鑫,走进房间抱来一床羽绒被为他盖上。她开启客厅中央的元素调节器,调至适宜的温度,然后身着轻纱睡衣,坐在一旁,双手托腮凝视着韩鑫。“唉,我果然是一只追逐美色的小妖精。”年槐诗抿嘴轻笑。手指沿着韩鑫的额头滑下,顺着他的高挺鼻梁直到柔软的唇瓣,再到精致的下巴,年槐诗玩得不亦乐乎,低声问:“小菜鸟,你知道何时我开始喜欢你了吗?”韩鑫如同熟睡的巨熊,自然无法回应。“就是在图书馆里,你刚入学不久,那个阳光正好的午后,阳光恰好洒在你常坐的位置,你又恰巧穿着我最爱的白色法师袍,光影中,我只能看清你模糊的侧脸。”“嘿,小子,你的确很帅气,但我没想到你还有这般顽皮的一面。”年槐诗蹲在韩鑫身边,说着说着,突然伸手捏住他的鼻子,随后她自己也皱起小巧的鼻子,像极了一只可爱的小兽:“看你还能憋多久。”,!沉睡的韩鑫忽然握住年槐诗的手腕,睁开眼,眼中并无半分醉意。看着惊慌失措的年槐诗因自己而摔倒在地,慌忙遮掩睡袍的裙摆,韩鑫笑容灿烂:“你:()幻境之心:情感禁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