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功义说:就是处理手段头疼哦……而且你们不知道——这花四小姐,到底是什么样的暴躁人物。我问花四小姐到底有什么可怕的。张功义说东北的野仙,各个性格不一样。黄皮子大仙最是阴险。狐仙睚眦必报。花家的猫儿仙,脾气非常暴躁,还喜欢玩弄仇人,这一点,就是猫的习性。猫儿抓耗子……喜欢先玩弄个一阵子,最后,再把老鼠给弄死。我忽然想起在酒店的卫生间里面,我和罗佳人,被一道模糊的影子,堵在了卫生间里。时候,冯春生告诉我……说那是罗佳人沾惹的东西,吓唬我们呢。现在想来,还真是“猫儿仙”的手段,先让我们感受到最深层的恐惧,让我们……生不如死。张功义还说,在黑龙江佳木斯,就有一事,一个护林员,烧山火的时候,烧死了一群野猫,结果惹了花四小姐——连续一个月,他每天晚上都清醒的看到自己被一群穿白衣服的人,扛在棺材里面,满山的溜。那护林员找了好多门路,找了一些阴人,可是……没有一个阴人敢管。就这样,在一个月后的一天,那个护林员被活活的吓死了。“花四小姐可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张功义摇了摇头,说:这事……太难了,或许这个冤仇不化解,不但罗佳人有事,可能我也有事,你也有事。“我也有事?”我指着我自己的鼻尖,说道:我有什么事?“嘿嘿!”张功义说道:当年,我和你师父,将错就错呗……算是惹了花四小姐,我是当事人不假,你是老廖的徒弟,如果出事了,你肯定也跑不掉。“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让张功义把事情,从头至尾的说出来。张功义看向了罗佳人:你知道你爸是干啥的不?“我爸是做生意的……这些年开地下赌场,还搞房地产,赚了不老少的钱。”罗佳人老老实实的说。张功义说道:错了……你爹曾经起家的时候,那时候还没有你呢!她说罗佳人的父亲到底是干啥的——罗佳人的父亲罗水涛,以前在东北,做的是“假貂”的生意。貂是东北那边的特色,早些年的羽绒服技术哪有现在这么好?那时候的东北,真要防寒,最好的衣服就是“貂皮大衣”。那时候人炫富,可不是现在“买个包”,那时候是“买个貂”。貂皮大衣贵啊,随便一个好几万——当时形成了一个产业链——做假貂。假貂怎么做?不用牛皮做,也不用猪皮做,用的是猫皮做的。这猫和貂的皮毛,略微有些相似,剥下来处理完了,然后再通过一些做假的手段,差不多能在外观上糊弄有钱暴发户!罗佳人的父亲罗水涛,就是靠这个发的家。他那个假貂厂,有时候一晚上能宰一大池子的猫。假貂厂怎么宰猫的?直接开膛破肚,然后用大铁挂子,小心翼翼的剥皮。这时候的猫还没死,也许等猫儿被剥完了皮,也死不了呢。有时候没皮的猫儿,还在凌空瞎蹬腿!罗水涛搞假貂厂搞了四五年,赚了不老少的钱……有一天,他收购猫的时候,收到了一只红毛的猫。要说这黑猫、白猫都见过……哪儿来的红毛猫啊!当时罗水涛就特意让最好的师傅出手,把那红毛的猫皮,全部给剥了下来,他打算给自己做一条“红猫毛围脖”。这玩意儿是个稀奇货叻。很快,四五天后,那个红毛的围脖,就真正成型了。罗水涛带上了红毛的猫毛围脖,那叫一个高兴,到处溜达显摆、嘚瑟!不过,好景不长,大概一个星期之后,罗水涛就出现怪事了……他那红色的围脖,不见了……但是,他的脖子,变得通红一片。他成天说着胡话,同时,整个人经常喘不过气来。这下子,他老婆,也就是罗佳人的母亲,找阴阳先生过来看了。首先来了一个阴阳先生,人家看了一眼,直接走了,满脸的惨白。第二个是一个叫魂先生……那叫魂先生说罗水涛是遇到了凶物,他手艺不行,给他老婆推荐了“出马仙”张功义。要说也巧。张功义和罗水涛的老婆,算亲戚……不太亲近,但有点关系。罗水涛的老婆找到了张功义,张功义是不能推的。他才看了一眼,立马说道:完了,完了……你们这平常杀猫的就算了,这怎么惹上猫儿仙了?罗水涛的老婆就问:怎么就扯上猫儿仙了?张功义说:二月三月——鼠王娶亲,腊月正月——猫儿仙过门——你懂不懂?“啥意思?”罗水涛老婆不太知道。张功义再说:二月份和三月份——是鼠王娶亲的时候,晚上最好不要出门,家里半夜的,放一碗冷饭到院子里头,不招惹鼠仙……正月和腊月,是猫儿仙过门的时候……猫儿仙里的姑娘,要嫁出去呢……那一身红毛的猫儿,就是要过门的猫儿仙——那红毛,就是红色的婚礼服呢!特么人家过门没过上……被你抓到宰猫厂,皮都剥了……皮剥了也就算了,你还做成围脖,耀武扬威,这不是找猫儿仙报复吗?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罗水涛老婆听了,差点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她连忙问:那这儿事……有啥办法没有!“别的办法没有,找猫儿仙的花门谈一谈呗……能和解,就和解……不能和解,只能再想招了!”张功义说。其实当时张功义的想法是什么呢……他先去请仙,请花门的猫儿仙出来,两边谈一谈这事。不过他估计谈不拢。为什么这么说?你想啊,罗水涛是干啥的?宰猫的……一天宰几百只……他做的事,猫儿仙的人,能跟他谈吗?压根不能啊。张功义也希望这事达不成,到时候他找个机会开溜……这罗水涛的事,谁爱办谁办,他张功义反正不办。于是,张功义就开始准备“请仙”的过场。因为这一次,张功义打算请猫儿仙,那请仙的家伙事就不一样了。他找人打了一棺材,不封棺,把罗水涛给弄进去,然后找了几个脚夫,把张功义抬到山里去,山里大仙多嘛。棺材抬到了山里,张功义又把带过来的“鱼肉酱”和准备好的十罐老鼠血,伴成了一团,然后搅拌成浆糊似的腥臭玩意儿,最后,他把这些腥臊的玩意儿,涂满了罗水涛的全身后,就开始请仙了。“日头晒到了东山上哎!东山里的大仙多哎……清风和悲王,狐仙和黄常……小的张功义,想过来找大仙们唠唠嗑叻,要是花家的大人在啊,出来聊聊,小的张功义心里更舒畅!”清风和悲王都是“鬼仙”,黄常就是黄皮子,花家的大人,自然就是正主了。张功义一只手拿着干熊掌,一只手摇着鼓,不停的唱着词。这一唱,从日上三竿,唱到日头西落。就在他都准备收工的时候,忽然,那棺材里躺着的罗水涛,坐了起来,同时,身上那些腥臊的东西,都没了。想来,罗水涛是被猫儿仙上身了……这猫儿仙,:()阴阳刺青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