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丁夜香一阵怒吼,同时,我直接把学生证拍了窗户上说道:你仔细看看吧……这个叫李义的学生,是不是那十具烧尸里面的一具?你给我说!其实我说错了,现在不是十具烧尸,因为又过了一天,今天按照规律,又送进来了一具烧焦的尸体。应该是十一具烧尸了。丁夜香茫然的看着我,一只眼睛,依然只能眯细着,另外一只带着绿光的眼睛,看着我,说她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不明白?哼哼……这些烧尸体里面,你到底做了什么手脚?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猫腻?你为什么又在这里装神弄鬼?”我问那烧纸婆婆。那烧纸婆婆还是在摇头,表示这些事情,其实都和她没什么关系。我说不管有没有关系,你锁我们门房的门干啥?先给我们打开。这门房的门,是在外面反锁的,这门房的窗户,是做死的钢化玻璃,除了能看到外面,打不开,没有其余的作用。我让烧纸婆婆去给我开门。烧纸婆婆丁夜香连忙点头,木讷的往前面走,要去开门。她才走了两步,忽然,我看见……那窗户上面,垂下来了一个绳套。那绳套,直接套在了烧纸婆婆的脖子上面,把她高高的拽了起来。“啊!”烧纸婆婆发出了一声闷哼,整个人在空中挣扎着。我本来以为,在殡仪馆里散播谣言,做手脚非法焚尸体的人,是烧纸婆婆,可现在,烧纸婆婆被人吊了起来。“不是烧纸婆婆搞的鬼?”我和冯春生对视了一眼。立马,我们两人要去救烧纸婆婆。我直接一脚脚的踹窗户,要把那钢化玻璃给蹬开。冯春生则一脚脚的踹门。可惜……这不管怎么样踹门,不管怎么样踹玻璃,也是无济于事。这俩玩意儿,不是几分钟踹得开的,那烧纸婆婆的身体,却从挣扎……到了静止。好不容易,冯春生把门给踹松动了,喊我一起踹。我们两人狂喊一二一,又蹬了一分钟,终于,把门锁给蹬烂了。我们两人,一起涌了出去。这时候的烧纸婆婆,被门房上面垂下的一根麻绳吊死了。我解下绳子,要把烧纸婆婆放下来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冰凉。在烧纸婆婆的旁边,放着一个铁桶,铁桶里面,是今晚上打算烧的黄纸。本来烧纸婆婆做完了今天的事情,就可以回家,领一天的工资,在家里开开心心的看电视的。可惜……一个绳套,终结了烧纸婆婆的生命。“做出这一切的,原来不是烧纸婆婆,还另外有人。”我对冯春生说。冯春生点头,说那个背后的凶手,都选择杀人了,说明这十一具烧伤的尸体,有很大的问题……问题非常大,非常大。至少是有人命牵扯的。不然,那凶手,不会下这么大的杀手。我捏紧了左手的拳头,右手缓缓将烧纸婆婆的尸体,放了下来。烧纸婆婆的尸体侧歪着头,脖子上那“蛇缠骷髅”的纹身,十分显眼。我叹了口气,说:春哥,咱得为烧纸婆婆报仇,把那幕后的人,揪出来。冯春生转了三百六十度,忘了一圈那黑漆漆的殡仪馆,说:水子,先报警,出了人命案子,咱们得报警了。恩!我觉得冯春生说得对,刚开始,我们只是怀疑这殡仪馆里,有人在散播谣言,装神弄鬼,现在烧纸婆婆死了,这事,百分之百是有人杀人了。先打电话报警。我掏出了手机,拨打了110,可惜,一直都是忙音,根本打不出电话去。“咦?这什么情况?”我有点郁闷了。手机开始都能打出电话去,现在怎么打不出电话了?我继续拨了一个“110”。电话依然打不出去。我让冯春生打。冯春生,也没有打出电话去,这下可奇怪了。我们两开机重启,也没用,电话依然打不出去。冯春生想了想,说:这殡仪馆里,还是透着诡异,那凶手,藏在暗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出现,要我看,咱们先出这殡仪馆,外面安全,明天一早,通知警察过来办案……你说咋样?我连忙点头,说这事可以有。君子报仇,也不能蛮干啊。我背起了烧纸婆婆的尸体,和冯春生一起出殡仪馆。可惜,等我们两人走到殡仪馆门口的时候,傻眼了,一把铁链锁,锁住了门,是从里面锁的。门是钢板门,铁链锁是那种非常粗的锁,根本没办法。冯春生立马去了旁边的屋子,找了一圈,他翻出了羊角锤,小跑过来,对着那铁链锁,就是一下子。可惜,铁链锁没有砸开。冯春生举起锤子,又是哐当好几下,依然没什么用……那铁锁,完好无损,只有边边角角的地方,出现了一些形变,但开锁无望。冯春生举起了锤子,看了我一眼后,说:没招了……咱们回门房——关上门,两人守在里面,也挺安全的——熬到了明天早上,咱们再去报警。,!我听冯春生这么一说,也点了点头,说现在只能这样了。我和冯春生,驮着烧纸婆婆的尸体,又回了门房,我把烧纸婆婆的尸体,平放在了上,我和冯春生,两人就坐在门边,抽着烟。唉!不知道能不能熬得过这一晚上啊。我们两人,一连坐了半个多小时。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出了一阵歌声。“甜蜜蜜……我笑得甜蜜蜜,就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冯春生猛地站起来。我一把按住了冯春生:春哥……你可别瞎动啊,这没准是那凶手,你的呢。“我吗?”冯春生喃喃的说:可是他怎么知道我妻子最:()阴阳刺青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