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南江回来后,她和楚淮叙便再也没见过面。
一是男女有别、又没什么必然的关系,需要避嫌。
二是楚淮叙就算入宫述职,大多都是去勤政殿或东宫大殿,她一般在别院和东宫寝殿,没碰面的机会。
虞听晚视线正要收回。
就在这时,指尖却一紧。
某位新帝带着点醋意的嗓音自头顶低低落下。
“夫人,别乱看。”
“……”
虞听晚回眸。
目光落在他身上。
臣子拜谒声中,他对上她视线,长指捏着她指腹,“为夫还不够你看的?”
虞听晚哭笑不得,用仅容两个人听到的声音回他:
“你干脆把我眼睛蒙上得了。”
他却挑眉,“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一天的流程结束。
虞听晚回到寝殿,整个人快要累瘫。
桌上提前备好了各色酒菜。
但虞听晚只看了一眼便去了贵妃椅上休息。
若锦给她捏肩,同时让人去备热茶。
“娘娘,陛下稍后就过来,不如您先用几口饭菜?”
虞听晚摆手,眼底倦色浓重。
“待会再说吧,不饿。”
谢临珩登基为帝,又举办了册封礼和大婚,寝殿外面侍候的人比先前将近多了一倍,但像近身侍奉这类差事,岁欢未让旁人插手,依旧是她亲自来。
虞听晚用了半盏温茶,又在贵妃椅上歇了一刻钟,疲倦才稍稍缓和了两分。
很快,殿外响起跪安声。
虞听晚回头看去,正好见还穿着婚服的谢临珩从帝后寝殿外进来。
“都退下吧,不必服侍。”
殿外的一众宫人,包括殿内陪着虞听晚的若锦和岁欢,一道行礼退了下去。
人都离开后,他走向贵妃椅。
含笑看着懒洋洋的像只累坏的娇猫儿一样一动不动、只仰着头看着他瞧的虞听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