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愕然片刻,难以想象他亲自向自己母亲要这玩意儿时的画面。
“这……你亲自去要的?”
他挑眉,笑看她,“不然呢?”
虞听晚:“……我原想着我去要的。”
他低笑出声,指腹抬起她下颌,欺身吻上她唇,嗓音醇沉悦耳,“我家晚晚脸皮薄,这种事,自然是要让夫君开口。”
虞听晚:“……”
香囊这事,她今天还真问了。
只不过不是朝自家母亲问的。
而是晚膳前,她在廊下恰好碰见青兰姑姑,问了她一嘴可还有剩余的香料。
当时青兰的神色颇有些意味深长,她话刚落,青兰就压低声音,冲她眨了眨眼,压着笑道:
“娘娘已经在调配了,公主和太子莫要急,最迟后日一早,定能送去东宫。”
当时她还有些奇怪青兰的反应。
但现在看来,感情是他们太子殿下早就亲自去讨要避子香囊了。
她那时再去找青兰‘旁敲侧击’,倒成了‘迫不及待’了。
他捉着她手腕,将人拥进怀里
虞听晚脸色羞赧,不客气地剜了他一眼。
话中掺着一丝埋怨:“你去讨要过了怎么不告诉我?害得被青兰姑姑凭白看笑话,还给人多迫切的感觉。”
他捉着她手腕,将人拥进怀里。
话中带笑,“这怎是看笑话?青兰姑姑是昭荣皇后的心腹,她自然也希望我们感情甚笃。”
“再者,为夫可不就是迫切么?”
说话间,他捏着她下颌吻她。
直缠得她呼吸紊乱,葱白指尖不由自主地揪着他身前的衣襟。
好一会儿过去,他才从她唇上离开。
炽热的大掌托着她纤背,缓缓向下,揉抚那段软韧纤细、让人爱不释手的腰肢。
“今天,该去阳淮殿了,夫人。”
虞听晚靠在他怀里,腰身被他揉得痒,想往一旁躲,却还未动作,就被他掐住动弹不得。
她微微挣动了下。
见撼动不了他的力道。
索性不再费力。
锆白如玉的腕骨搭在他肩头,卷长鸦睫蒲扇似的微阖了下,看着他问:
“殿下还非得一边一天?这是什么习惯?”
他眼尾微扬,抚过她唇角的红润,漆眸黑浓,“公主殿下很久之前不是说,按照东陵的习俗,新人婚前最好不要见面?”
“我们分别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得以重逢,不见面是不可能的。”
“但也不能让我家的小公主太吃亏,不如就我找你一天,你找我一天。”
听完这几句的虞听晚:“……?”
她只想问一句,这两者有什么分别吗?
该做的事估计还是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