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晚不知道他又受了什么刺激,这段时间他好不容易不再想着床笫间的这些事,她还未来得及缓下心神,他今夜又死死缠着她不放。
一整夜,寝殿中的动静就没有停过。
一开始,虞听晚疼了就咬他,可后来,她连咬他的力气都没有。
整个人像被耗尽力气摁在砧板上的鱼。
任人为所欲为。
在她彻底撑不住,意识昏沉的前一刻,听到他靠在她耳边,沉沉地说:
“虞听晚,孤不会允你嫁给别的男人,你也绝不能,把孤推向旁人。”
不再哄他
虞听晚没力气回应。
最后一个字没听完,便没了意识。
等她第二天中午再次醒来时,谢临珩已经不在阳淮殿。
虞听晚睁开眼,刚动了动腿,散架般的疼痛便顺着四肢百骸袭来。
她拧紧眉,倒吸一口气。
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坐起身。
“若锦。”
一直守在外面的若锦,听到动静,立刻端着提前备好的温水过来。
鲛纱帐撩开,外面的光线洒进来。
若锦将茶盏递给虞听晚,轻声说:
“公主,先润润喉。”
虞听晚接过,几口茶水下肚。
喉咙中的那股干疼缓解不少。
若锦接过茶盏,放在一旁,拿过一旁的衣裙,侍奉她穿衣。
“公主,水已备好,要不要沐浴解解乏?”
虞听晚点头,“好。”
说着,她想到什么,连声问若锦:
“那枚镂空香囊呢?”
若锦直起身,想了想,立刻去了左边妆台,将那枚香囊拿了过来。
这段时间谢临珩和虞听晚一直没同房,加上这两天,虞听晚大多在霁芳宫,不和谢临珩见面时,这香囊,虞听晚时带时不带。
若锦将香囊递给虞听晚。
虞听晚接过来。
将小小的香囊球,握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