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治疗的过程中,别没有侧重的去引导她去回忆在医院里的事情,但从她描述事物的详细程度上来判断,她对于自己的这份工作十分的热爱,也正因为这份热爱,才会让她记忆深刻。
傅鸢听到费德曼教授这话,心里也是一喜。
其实这几天从高女士对几个孩子的反应上来看,傅鸢就已经猜到她肯定记忆点最多的就是在医院里。
“也就是说,她应该也会清晰的记得发生在我父母身上的事情了?”傅鸢此刻的心里已经肯定了这一点。
费德曼教授点头,“对!不过……她愿不愿意说,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嗯,我明白!”傅鸢抿了抿唇,很开心,但似乎也没有那么开心。
……
回到度假村这边,厉司承第一时间关心道:“怎么样?顺利吗?”
“顺利。”傅鸢笑着回答,“她的记忆完整度远超了我们的预计,而且在她记忆里关于工作的记忆是最多的,也就是说,她很可能记得我父母的事情。”
“这确实是个好消息。”厉司承揽住傅鸢的纤腰,目色动容的看着她。
如果高女士这边真的能够告诉他们详细的信息,那他们就能够找到傅鸢的母亲了。
然而傅鸢此时却并不是这样想的,她将自己埋入他的胸膛中,闭眼,深深的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可是……我好像也不是那么想知道了。”
这话,真的是发自内心的。
她甚至觉得,根本就没有必要去执着。
这些失去的东西固然重要,可如今她拥有的,却更加的珍贵。
孰轻孰重,她分得清。
厉司承垂首亲吻着她的发心,“老婆,答案已经在眼前了,这也是命运。”
傅鸢没有说话。
命运吗?
她已经搞不清楚了!
只觉得这命运未免也太磨人了。
厉司承捧起她的脸,“不管发生任何事情,我都在你身边,你担心的那些事情,绝对不会发生。”
“……”
她目光莹莹的看着他。
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
另一边的病房里,高先生一遍又一遍的听着录音笔里的内容,泪水完全不受控制。
他紧紧的握住姐姐的手,真的完全没想到,姐姐竟然还记得这么多关于他的事情。
“姐姐!我真的好高兴!我……也好想你!”高先生拿着高女士的手捂住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