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承白了他一眼,“你也就这点脑子了!”
沈西林哼了一声,“难道不是吗?”
“……”厉司承懒得和他在这里掰扯,直接道,“近期,他有一场时装秀正好在f国,你过去之后,就过去看秀。”
沈西林一怔,还有这样的好事?
“我没钱!”他立刻说。
厉司承很是无语的看着他,最后拿出支票簿,刷刷几笔,写了一百万给他。
“够了吧?”
“哎呀!你早说报销,我上刀山下火海都是可以的。”沈西林乐呵呵的将支票揣了起来。
虽然,一百万也不多,但总比没有强。
他又不是厉司承那样的大老板,这钱对他来说可重要了。
“但是,你突然让我去看这个人的秀是什么意思?”
厉司承淡淡道:“我老婆有一条他的裙子,按道理来说,他们两个人是不可能有交集的。”
沈西林眼睛一眯,满脸不可思议,“不是吧,你这吃醋也太厉害了,一条裙子而已,你还要追杀别人是怎么的?”
厉司承拧眉,“把支票还给我。”
“得得得,当我没说好吧!我去,我去给瞧瞧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送你老婆裙子的,放心,包在我身上。”
我想你了,过来陪我吧……
南山清苑。
傅鸢跟着管家去孩子们的教室那边看了看之后,便来到了厉母的房间。
就如她所想的那样,昨天仿佛已经完全正常的厉母,此刻又是派若两人。
佣人正在给她喂水,可喊了她好几声,厉母都没有反应,甚至当傅鸢在给她做腿部的检查时,她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她早上一直是这样?”傅鸢疑惑的问。
看护点头,“嗯,早上醒了之后就一直坐在这里发呆。”
傅鸢查看看护做的记录,心底的困惑越来愈大,伸手在厉母眼前晃了晃,然而厉母这边始终保持着一个动作,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
太奇怪了!
之前在圣玛丽的时候,虽然记忆错乱,但也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啊!
“缇娜医生,老夫人这个状态是不是不太正常?”看护其实并不太懂这些,所以见傅鸢一脸凝重,忙问了句。
确实很不正常,但傅鸢并没有直说,而是将刚刚做好的用药表格递给看护。
“今天先加大用药量看看,等会她要是睡着了,你过来喊我。”
“好的。”
交代好厉母这边后,傅鸢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打开电脑,第一时间联系了费德曼教授,想咨询下那种c型药,但大概是因为时差的缘故,费德曼教授没有那么快回复她,所以,她又找到了几个同事,问了一遍。
漫长的等待后,终于有人回复了。
“缇娜,好久不见啊!”
“是啊!你最近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