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澜琛和温晚结婚三年,她不曾为了哪个男人和他红过脸。
很明显,今天见到的那个人是温晚心目中的暗恋对象。
曾经乔依依说起过,温晚有喜欢的人,当时他也试探过,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
这一刻,贺澜琛终于找到了正主。
他却一点也开心,他的妻子心里装着别的男人,他的绿帽子足足戴了三年。
还以为她心里没有别的男人,到头来这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的可笑想法。
“依依能和那个男人相提并论吗?她的情绪很不稳定这些都有医生的专业评估,不是你说她假装自杀就是假装。坏情绪能杀死一个人,这种事可大可小。”贺澜琛无条件的相信乔依依说的每一个字。
面对他的质疑,温晚习以为常。
“是,她脆弱,我坚强。所以你说的对,她需要你的保护。我则是无敌女金刚,就算天上下刀片我能泡在杯子里当水喝下去。”温晚的心一寸一寸的冷下去,眼泪被她倔强的逼回眼眶。
对疼爱她的人眼泪是武器,对不爱她的人眼泪是空气。
“你简直不可理喻。”贺澜琛的冷眸瞥着温晚,抬脚往外走。
她站在床上,听见他的脚步声远去,眼泪终于控制不住的迅速滑落。
为什么乔依依做什么都是对的,她无论做的再好在贺澜琛的眼里都是错的?
贺澜琛你这疯子
温晚从床上下来,掀开被子重新躺下,盖好被子她继续哭,不知道哭了多久累的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她好像听见房门被人打开的声音,怀孕的关系她实在困得睁不开眼睛。
如果来的是坏人那该有多好,就这么安静的死在某家酒店里也许也是个解脱。
“我没有钱,你们要钱偷不到,要杀我的话帮我给妹妹带个信,姐姐累了……”温晚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嘴里喃喃自语着。
正在帮她盖被子的贺澜琛大手动作稍稍一顿,就连梦里她都在担心温暖曦,他呢?连她的梦里都不配去吗?
这女人真是小没良心。
好歹同床共枕三年,就对他一点感情也没有吗?
贺澜琛连人带被的抱住她,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轻声响起,“不偷你的钱,也不杀你,睡吧!”
贺家卧室。
庄静娴握着手机躲在衣帽间打电话,全身镜里她说话的表情充满了小女人的娇羞。
卧室的门被推开,她警惕心大作,匆忙挂断了通话。
贺攰脱下西装外套,一脸疲惫的在沙发上坐下。
听见动静的庄静娴从衣帽间出来,她穿着丝质睡袍走到他身边坐下,“公司的事你不用事事亲力亲为,现在澜琛能独当一面了,分一些让他去执行就当是锻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