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手中的这份大礼吗?”
白兰地笑嘻嘻的声音从通讯器中传出。
因为刚刚被阴了一下中了招导致不断流泪的工藤新一恶狠狠的瞪着发出声音的通讯器,恨不得透过通讯器能将白兰地身上戳几个洞出来。
看不见工藤新一脸色的白兰地不用看也知道对方的表情,嗤笑一声后继续在对方心上扎刀,“知道是陷阱还要往里跳的滋味不好受吧?”
“我很意外能在这里看见你,躲猫猫好玩吗?躲来躲去的,最后不还是要出现在我们面前?”
“听说你还有个青梅竹马的女朋友?叫什么来着。。。。。。”
“你敢。。。。。。阿嚏!”
本来是警告的话因为喷嚏的原因从中间断开,同时也完全没了气势。
“哈哈哈哈哈哈。。。。。。”白兰地放肆的笑声回荡在工藤新一耳边,“真惨啊~真可怜。。。。。。啧啧啧。。。。。。话都说不完整啊,看来我这药效不错。”
“只可惜临床数据不足,不确定药效能持续多久,工藤新一。。。。。。你可要撑住啊,现成的实验数据你要是敢给我毁了,我就拿你那个小女朋友开刀。”
工藤新一很想放弃修养骂娘,但因外界原因实在说不出话,只能放弃这个想法。
深吸一口气,工藤新一勉强睁开双眼,继续尝试拆解剩余部分。
不用白兰地提醒他也发现了这枚“哑弹”被启动了,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自己刚刚那一剪子下去导致的。
工藤新一咬牙,强迫自己不受药物的控制,没过一会,就觉得嘴里蔓延出一股血腥味。
原本清澈的蓝眸已经被红血丝覆盖,酸胀和刺痛交替出现在眼睛上,不断流出的生理性泪水也模糊了他的视线。
想要继续拆弹,无疑比之前难上数倍。
工藤新一苦笑,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工藤新一哪里不知道面前还有其他陷阱等着他,不然白兰地也不会特意在这种时候出声提醒。
他现在就是想丢下炸弹离开都做不到。
没人能保证白兰地那边没有留其他后手,也没人能保证白兰地不会引爆他们用来分散人手的炸弹。
迄今为止,工藤新一都不知道白兰地那群人额外准备了多少枚炸弹,工藤新一在拆弹前也仔细检查过这枚“哑弹”的类型。
抛除是他没见过的连接结构之外,这么大体积的塑胶炸弹,只要一枚。。。。。。就可以把一间病房整个炸毁掉,如果十几个甚至数十个同时爆炸呢?
工藤新一连想都不敢想。
因为那意味着这间毫无疑问绝对会坍塌。
跟组织交手这么多次,工藤新一可不会认为他们拿不出这么多枚塑胶炸弹。
“呼——阿嚏!”
用来平复心情的长呼又被喷嚏打断,工藤新一真想爆粗口了。
擦了下覆盖视线的眼泪,工藤新一趁着眼神清明的时候再次剪断一根连接线。
有了刚刚被阴的经历,工藤新一现在看着这些没剪断的连接线就如同张开血盆大口的猛兽一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咬下来。
再次剪断一根连接线后,工藤新一不仅没有松了口气,反而更加警惕,就剩下最后一根连接线了。。。。。。
明知最后一根连接线一定是阴谋,可工藤新一却无法放任不管。
“咔嚓!”
一如刚刚一样,随着工藤新一落下的剪刀,再次从断口喷洒出一堆药粉。。。。。。
早有心理准备的工藤新一在落剪的时候就躲开了,可惜。。。。。。
顾得了脸没顾得上手。
更没想到白兰地换了一种坑人方式。
在看到手上瞬间出现的红疹,伴随着肿胀的同时还有一种由骨头发出渗透到皮肤表面的奇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