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看了看自己的左手,中指的黑指甲。
“人和人都不一样,阿飘和阿飘自然也不一样。
这么多年时间,难道出身扶余山的弟子,就真的人人都好人,人人都没犯过事吗?
也不是没有,毕竟,多了点寻常人不会的手段,就总会习惯性的以自己擅长的手段去处理事情。
之前听四师叔祖说过,今年扶余山虽然有名额,但仅仅只是打酱油,带后辈长见识。
他刚换上水鬼天敌的称号,这家伙似乎就察觉到了危险,吓成这样。
最后索性就带着小辈来看看热闹,长长见识。
四师叔祖也就提了一嘴,温言也没在意,没想到,还没结束呢。
看了看那道士祭拜的方向,温言看了一眼风遥。
再过几年,又会多一点,断断续续。
风遥接了个电话,拍了拍研究员的肩膀,对温言道。
要是水君就是为了打死他这个当代烈阳。
“你别看到谁出现在德城附近,就这幅表情好不好。
以前可能有,也有可能是以前的鬼神,没有因为末法消散,现在也没有复苏。
等到温言离开,总部的实验室里,被困在小盒子里的水球,便渐渐的缩小,最后消失不见。
这次来,一方面是祭拜一下故人,二来,也是警醒一下自己。”
至于脱掉手环,更是毫无办法,那些人都没法触发手环化作水流的形态。
“那就好,过几天就是南武郡演武最后阶段了,你要来嘛?”
“我什么都没说!”温言都无语了,他只是在想别的事情而已。
温言伸出手,手腕上的水流,缓缓游动着,落入到小盒子里,化作一团水球。
不是谁都想去走歪路的。
“咦,不是都完了吗?”温言有些意外。
蔡黑子可是连自己前列腺造反,都能顺手甩锅出去的人!
“我想了想,我还是想想办法,看看怎么把这个东西,留在部里吧。”
他说话我都听的半懂不懂的,我是真不知道啊。
“这次的事,终南山的人怎么说?”
“这东西不管了么?”
他已经开始感觉到压力了。
“我也觉得水君不至于弄个小玩意来暗杀我,但其他,我都不确定了。”
“前辈太抬举我了,我最多也就是练练武而已。”
那种无形的压力,一下子变得特别重。
但师门是干什么的?
“你这也是有心了。”风遥再旁边捧了一句。
茅山掌教可能会传他闪电奔雷拳。”
也不知道水君是怎么做到的,要是随手就能整出来这种东西,那用单纯的力量来判定,恐怕就没太大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