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就这样路过,可阿尔芒女士似乎感知到了我的存在,收回眼神,转过头,向我这边望来。只见她的神情还是那样波澜不惊,伸出一只手勾了勾,示意我过去。那没办法了,这样的邀请我根本无法拒绝,只好跳上房顶,站在了阿尔芒女士的身后。“怎么样?和穆恩相处得还不错?”“很好。”其实一点也不好但是在阿尔芒女士面前,我不敢说“不好”。不过阿尔芒女士似乎也不在意我所说的是否是真话,接着说道:“你还在紧张,别担心,如果我有心的话,你没机会站在这里和我说话。”“不管怎么说,我都要感谢你和你的同伴,没有你们,这座失落之城很难重见天日”“说实话,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座‘花之都’的全貌,与印象中的那一方小天地,感受确实不同。”此言一出,我顿时心头一惊。原来阿尔芒女士真的亲眼见过曾经的佛劳伦斯帝都,也就是她口中的“雷姆洛斯”。“说起来,咱们上次的故事还没讲完?这次虽然听众没到齐,你要是想的话,我也可以讲给你听听。”“不过,由我单方面讲,实在无趣,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真的什么都能问吗?我觉得问题还是不要太尖锐,像什么“完整的预言”、“阿尔芒女士的真正目的”什么的最好不要提,否则真有可能被灭口。还是从阿尔芒女士自己愿意说的入手吧。“那个阿尔芒女士,您说您亲眼见过这座城曾经的样子是真的吗?”“只是匆匆一瞥而已,但确实给我留下了难以忘却的印象。”“如果能少些尸体做点缀,就更好了”阿尔芒女士的后半句话让人毛骨悚然,真不知道当初她看到的是怎样的场景。“昨天我和那个教会的所说的话你应该都听见了吧。”“嗯抱歉”“听见就听见了,这些都是事实,应当被更多人知晓”“如我所言,雷姆洛斯那一晚,为了防止那满城的血疫向其他地区蔓延,雷姆洛斯选择了用结界将整座城封闭起来。”“实际上说‘一夜之间覆灭’有些不太准确,因为那夜之后的一段时间,城中仍有不少抵抗力量。”“他们在等待帝国其他城邦的支援。”“不过,等来的不是援军,而是真正毁灭帝都的罪魁祸首,圣光教会。”“教会的人甚至没有对结界内进行任何调查,而是第一时间想方设法封锁消息,紧接着,他们对这座城所在的土地施展了超仪式魔法,将整座城连同城中仍幸存的居民,一同沉入了地下。”“只是教会这种做法实在太天真了,只是沉入地下,如何能困住成千上万的原始血族?”“不过事实倒是出乎意料,不知是什么力量,笼罩在这片区域像是束缚又像是契约将那些充满野性的家伙死死牵制在这里”“但是这股力量也直接导致了这一整片土地遭受永世诅咒,生者无路逃离,死者无法安息”“进来的路上看见了不少恶灵吧那些曾经都是佛劳伦斯人。”“所以您有办法对付那些”“那些‘怪物’?没什么好避讳的,虽然它们和血族是同宗,但是时至今日,血族仍旧自私无比,各自为战,何况一群尚未开化的原始野兽呢?”“要对付它们,寻常血族还真没办法,已经有一位我们的同族陷在里面了不是吗?”这说的是洛克会长提到的那个最先到达的血族吗?“虽然它们原始,可恰恰是这一份原始,对血族来讲是最为棘手的。”“因为在血族,讲究‘血脉至上’,别看它们缺乏智慧,只剩本能,可它们再怎么说也是和我一个世代的血脉再斑驳,再杂糅,也不是我带来的这些人可以相比拟的。”“那岂不是”“我说的是‘寻常’血族不包括我在内”“而且我们不是还有不少帮手吗?比如你们还有那些‘守墓人’?”原来阿尔芒女士早就知道“守墓人”的事情“我和他们的墓主打过不少交道,他们有什么能耐我还是多少知道一些的”“既然如此,您命令部下驻扎,其实是在等她们?”“正是。”双方真的不会起冲突吗?“我发现一个有趣的点”阿尔芒女士突然说道。“你一上来就问我是否亲历那件事说明你对我之前讲的故事真实性产生了质疑?”完了光顾着避开尖锐问题,却没注意这一点对于阿尔芒女士的审视,我决定避而不答。“有趣,和那个穆恩问的问题如出一辙。”说起那个行事作风古怪的穆恩“阿尔芒女士我还有一个问题。”“讲吧。”“我听说血族分为十三氏族?”“没错,这应该是人尽皆知的事了,然后呢?”“我可以向您打听个人吗?”“没问题,大大小小的血族我还是认识一些的。”“她大概,活跃在都库什山脉,坎皮诺城北部的那一段是一个犬兽人或者狼兽人实力非常强或许是‘阿萨迈特’家族的就这些。”“阿萨迈特”一提起阿萨迈特,阿尔芒女士眉头便微微皱起。:()附身异界猫娘刺客的绝世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