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素巴第率大队杀来,哲不尊丹巴立马大吼一声:“开门……”蒙古鞑子盾牌阵、竟然立即打开一个口子,就像一道胜利之门。素巴第的悍勇骑兵,丝毫不减速,提着弯刀,怒吼着,狂飙撞上去。徐文朴、李忠、雷大虎、石犀四员大将看骑兵冲杀进来,立马紧张起来。“弟兄们,顶住,退后,都得死……”“用你们手中的长枪,告诉他们,你们是大明勇士”雷大虎亲自持一把斩马陌刀,挺立最前,大声怒吼。高大身躯,长髯飘飘,耸立如山岳。众将士看到,立马镇定下来。纷纷持枪,对准狂飙冲撞上来的战马,以及战马上的蒙古鞑子。顶在最前面的一名络腮胡校尉,看着狂飙杀来的蒙古鞑子,猛然举起手中长枪,一枪刺出。凶狠一枪,刺入战马前胸。迅捷刺出的枪尖,高速狂飙的战马,一枪刺出,竟深入马胸三尺之深。“杀”络腮胡校尉身边兄弟,也齐齐举枪刺出。五杆长枪,又迅速刺入战马前胸之中。“兄弟们,顶住”络腮胡校尉大吼一声。六人一起用力,想把战马挡住。可是,高速奔跑的、体型巨大的战马,依然借着冲进、向前推进。络腮胡校尉和五名兄弟,竟然被向后推出一丈之远,高大战马,才浑身飙血,死而不倒。“狗汉人”战马上一名蒙古百户,怒吼挥刀,一刀斩去,立马砍掉一名明军的脑袋。百户立即提刀,瞄准正使劲拔枪的络腮胡校尉,凌冽一刀劈去。危机时刻,飘着长髯的雷大虎,立马持陌刀杀来。一刀迎上,惊险挡下蒙古百户这一刀。“去死”雷大虎暴怒一声。双手提陌刀,一个大风车,一刀抡圆了劈下。只听咔嚓一声,蒙古百户连同座下战马,竟被雷大虎一刀,双双砍作两截,横尸当场。络腮胡校尉,拔出长枪,也惊出一身冷汗。一抬头,又惊出一身冷汗。三匹蒙古战马,竟然齐头并进,狂飙杀来。“去你妈”络腮胡校尉再次举枪猛刺。这一枪,他没有对准了战马,而是对准马上鞑子。唰的一枪刺出,马上鞑子被洞穿胸膛,高高挑在枪尖之上。嘭的一声闷响,络腮胡校尉,却被狂飙战马,一头撞飞三丈之外,扑倒在地,胸前肋骨,立马断了四匹。他这是用半条命,换一条命。“杀”雷大虎大吼一声,再次举起斩马陌刀,一刀劈出。咔嚓一声,鲜血扑天,一刀斩断一颗马头。马上鞑子,瞬间摔落马下,雷大虎立马跟上,再补一刀,咔嚓一声,人血扑地,斩下一颗人头。其他兄弟,纷纷捅出长枪,一半人捅马,一半人捅鞑子。即使被马撞飞,也要捅一个大大的窟窿。鞑子中枪辄死,一捅一个死。狂飙战马中枪,则不死犹冲,继续顶着长枪、推着长枪,惯性冲向前。一时之间,无数明军长枪兵,被前冲的、身上插着长枪的战马,撞飞出去、摔翻在地。部分倒霉的明军,也被高大战马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不死辄重伤。一时之间,战马、长枪兵、蒙古鞑子,抱团赴死。片刻之后,永顺门内,人尸、马尸,堆积如山。人血、马血,血流成河。此情此景,如此血战,站在永顺门城头的戚元弼、何庄、以及四千八百名戚家军燧发枪枪手,却是大喜!因为,这些冲进永顺门内的光膀子鞑子、札萨克图部骑兵,他们把不设防的后背,全部暴露在燧发枪枪口之下。“射击”戚元弼和莫天邪,立马兵分两路,内外兼顾。戚元弼率两千四百兄弟,扑向城墙内侧,瞄准冲进来的蒙古鞑子后背。莫天邪则率领两千四百兄弟,继续向城外射击,射杀源源不断,冲上来的札萨克图部骑兵。“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哲布尊丹巴和素巴第,听到枪声在后背响起,大恐!回头看时,永顺门城头,密集射来的枪弹,已经射杀了一大片蒙古勇士。特别是那些光着膀子的、膀大腰圆的土谢图部勇士,完全就是戚家军燧发枪枪手练习枪法的活靶子。一通射击之后,中枪之人,后背几乎都被打成筛子。“汗王,怎么办?”哲布尊丹巴看着身边好兄弟一个个倒下,惊恐万状道。他原以为,冲进了城,这些明军就将变成一群惊慌的、四处逃窜的绵羊。谁知道,他们竟然还敢抵挡。但是,抵抗也无所谓,他和一众土谢图部兄弟,依然层层推进,就等着战马杀来,明军最终的崩溃。谁知道,明军竟然,给他们来了个反包围。长枪、火枪,来了一个前后夹击。这特么,谁顶得住?素巴第看着眼前,长枪如林的长枪阵,以及长枪阵后层层叠叠的戚家军,知道即使拼光札萨克图部所有兄弟,都不一定能杀出去。再看看自己身边,不停被燧发枪射杀的札萨克图部骑兵。知道再不撤,就全交待在这里了。素巴第猛然醒悟,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不听李岩安答的话,不该被敞开的城门所诱惑。这汉人,太狡猾,得杀光了,否则将是草原蒙古永远的祸害。“撤”素巴第大吼一声。事到如今,只能是撤走一个算一个。再不撤,就将全军覆没。就连素巴第和哲布尊丹巴,都得折在里面。可是,进来容易,想出去难。大开门的来远堡,可不是蒙古鞑子的自由之堡,更不是蒙古鞑子的自由之门。堡中的一众武将,也都是素巴第和哲布尊丹巴的老熟人。要走,肯定得多给一些礼物,子弹、弓箭、长枪飞掷,必不可少。甚至,热情好客的明军,还得把远方的客人,留下来!把宝贵的生命,留下来!:()闯王围城,带10亿白银穿越崇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