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的话真是有趣,都偷偷进了门来听壁角,都不算冒犯麽?”青衣男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的把话扔到了两人脸上,却让人瞧不出他是否在生气了。他没有否认自己的身份,果然是江湖中人人闻之色变的承影本尊。
莫邪搂著冰芝的胳膊紧了紧,他类似野兽的直觉总觉得来人有问题,所以心头并未像冰芝一般放松紧惕。可当他试著往後退的时候,已经明白亡羊补牢为时晚矣:“阁下你待如何?”
“既然你们不请自来,想是也愿为我演上一出,我自是会成全两位的心意……”似笑非笑的俊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诡异的神色,配搭著那双深沈如墨玉般的眸子,让人有些心头发毛的感觉。
冰芝想要运气,却发现内力被封,瞪眼仰头朝莫邪求救,发现他脸部已呈现出较为痛苦的隐忍神色,似是中了某种毒药的反应:“你想作甚?”
“他们演的不好,我便不想搭救,任他们做到死便是……你们,我且瞧瞧如何再说……”似乎是很认真的回答冰芝的问题,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有想要立即出手狙杀的欲望。特别是,当他完全领著不由自主的两人,顺著那莫名其妙的烟雾进入到大厅中时,情况更加使人憋闷。
但见,这偌大的厅堂中,横陈著名赤裸男女,正在行那合欢之乐。刚刚冰芝他们在门外听到的,便是这些人发出的。很显然,听这青衣人的意思,他也想冰芝莫邪如是行事来为他解闷取乐,真真是个邪怪的人物,莫怪人们皆称之为“邪医”!
可是,想她身为冰门门主,哪里会是用这等方法取乐人的低下角色?
“我不……嗯……”冰芝想要出声拒绝,可不知为何,那呵斥的话刚刚出口,却不由自主的转变成了诱人的呻吟。想来,在这厅堂之中,是有什麽春药之类的物事,让她慢慢失了理智。
“这张小脸还算俊俏,若是再……”笑的张狂的承影,伸出手摸了把冰芝的俏脸,然後顺著她优雅脖颈线条一路滑下,行到衣襟处,一把撕开那漂亮的外衫,连著里衣肚兜给扯到地上,把那浑圆娇媚的胸乳给袒露了出来。坚挺的绵软,在空气中微微晃动,袒露出迷人的波浪。
“啊──”冰芝哪里经过这等羞辱,刚想抬手捂胸,一旁的莫邪便靠了上来,整个身子压持遮挡住她的,不让旁人窥视。而承影似乎也不恼,由著自己被撞开到一边,只宁神盯著面前的男女,静待精彩合欢大戏上演。
“莫……莫邪……”冰芝的气刚松没多久,便见她这向来沈稳害羞的贴身侍卫竟扯开衣衫扑了上来,心头一紧,暗叫不好。
果然,不只是她,脸莫邪也被不知从哪儿释放出的春药给药到了,黝黑的面庞隐隐透出几分情动的红晕。
“芝──”他的声音也低哑极了,胯下的紫胀耸立在那结实的身体前方,充分彰显著这勤於练武的身子所具有的天赋异禀。不等冰芝再多说什麽,他压了上来,把人扑倒在了承影脚下的长毛地毯上。
“唔唔──”根本无法拒绝,这个男人已经被情欲所掌控。冰芝的双唇被堵住,双手挥舞著却使不出太多气力。不经意碰到某人的脚踝,愤然的想要掐住让其疼痛。
因其体内春药已然发挥作用,让承影觉著,这一掐,不过像是猫抓了一般痒痒。
有趣得紧。
“呵呵,真是……小猫儿一样的女人喃……”邪医眯了眯眼,转头看了看旁侧另一些正在行那欢愉之事的男女们,看著那些成熟的女体与男人无耻纠缠,晃动的乳波让他心头一恶,赶紧又把眼神转了回来,“咦?”
你猜,他看到了什麽?
(20鲜币)可爱孩童
承影看到──
刚刚被压持在高壮男人身下的女体,陡然消失了!
不,不对,不是消失……是变小了!
“怎麽回事?”承影拽了拽那个趴在那幼小身子上的男人,拉拽不动,只好等他发泄完再说了。看了看旁侧的淫乱,以及充斥著一室的糜烂之气,凛了凛神,招来了药奴,“收拾下,那些人……给了药扔出去。”
因为刚刚发生的奇异事件,又因为那个让他心房仿佛恢复了跳动的事情出现在眼前,今个儿邪医打开恩惠,把来求治的两拨人马都给救了。
是的,只需他的药奴出手便足以。
因为他承继了药毒两王的衣钵,是今世独一无二的邪医。所以寻常医者眼中艰涩难治的疾病伤痛,在他这儿,连让他亲自动手都不配。
“你们退下。”待到两名药奴回来禀报事情已办妥,承影便挥手让他们离开,突然看到两人身下有了反应,便又突的招人回来,“等等,先把药给撤了。”
他的身体自小服用过多药物,春药早已对他不起作用,想到某个奇怪的可能,他便难得的撤了安置大厅一隅的熏香炉子,这样,面前交合中的男女便能很快恢复意识。难得的,除了医术毒药外,承影有了想要主动去探寻真相的欲望。他本来以为自己早已没了欲望,原来还是有的。
看来,过去是未曾遇上吸引他注意的东西罢了。
“怎得不动了?”有些好奇的靠过去,他发现压在那变小了女子身上的男人,似乎正在强忍著欲火。靠过去,听到从他下方发出“疼”、“慢些”、“摸摸”之类语焉不明的呻吟,向来便是其停下蠢动的主因吧?
真厉害,在未曾泄身一次的情况下,还能忍得住。
这个男人爱惨她了。
虽然他并不明白什麽叫爱,不过,依照过往经验,他知晓,只有真正在强烈欲望面前仍能顾虑对方感受和安危的人,才配得上这种浓烈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