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幻想让莫邪疯狂了,在这一瞬间,他已完全忘记了过往被授予的那些尊卑教导,满脑子只想著占有她,占有她的全部。
喘著粗气,低下头疯狂得舔吻著她迷蒙得娇颜,呢喃著她的名字,这是他心中偷偷唤过千百次的字眼:“芝──芝──我的芝──”
“莫邪……莫邪……我要……我要……”只道是有人询问呼唤,冰芝更是急切得寻求支柱。迎上他那一连串稍嫌粗鲁的凶吻,主动开敞的修长双腿,自顾自环上他紧实腰臀,春潮泛滥的娇嫩花瓣紧紧贴到他胯下炙热肿胀处。
因情欲而显得略有些热烫的男体,这会儿就像寒冬中的暖炉般,吸引著冰芝的靠近。她急欲缓解四肢百骸的疼痛,以及那下腹中最令人惊恐的奇寒。
“给你,都给你。”吻了吻冰芝微皱的小眉头,莫邪述说著早已期盼多年的承诺。
盛夏中的奇异清凉源自她身体深处,他知道那是蛊虫的所在,那个迫切等待男性精液喂养的奇异生物。努力回忆应有的步凑後,满是薄茧的大手,一只轻轻贴在她翘臀边,一只稳稳揽住她肩头。深呼吸一口,下腹微微後退几分,趁著她扭动的空档一个大力挺入,把那整根宛如热铁的硬物给杵进了她身子。
“啊──呜呜──”被寒冷及疼痛双重侵袭给弄得有些迷糊的冰芝,现在这突如其来的侵入给瞬间惊回了魂。看清楚现状後,她开始有些鼻头泛酸。原来是因为身上男人太大只,才会导致她那麽痛的!早知道,就不要求什麽壮硕美男,随便将就一个和她体型差不多的娘娘腔好了!
其实他也是痛的,第一次进入异性身体,第一次感受那种紧到宛如第二层肌肤的束缚,莫邪几乎是用尽了全身气力,才忍住呼痛的欲望而耐著性子关注她的情形。
诚然,当那双迷蒙大眼泛上点点水汽时,莫邪整个心都被扎疼了:“芝?怎麽了?”
“莫邪我好痛,好可怕……呜呜──”根本顾不上平日塑造的门主形象,冰芝整个人陷入了初次的恐慌中,过去幻想过的那些绯色浪漫,在首次蛊毒发作外加初体验的巨大疼痛侵袭下,荡然无存了。她忘却了现在正在她体内制造最大不适的始作俑者正是莫邪,哭得眼泪鼻涕齐涌的扑到他怀中。
“乖,不哭,不哭。”看著那漂亮的脸蛋就这麽流著泪埋进自己胸膛,莫邪整颗心都柔软了。当年那个性子恶劣却又无比善良的小女孩,似乎成长的只是外表而已。忍不住轻轻勾起嘴角,笨拙得拍拍她小脑袋,一个翻身,带著她翻滚了一圈,平躺在偌大圆床上,方便她扑在他身上尽情发泄。
“呜呜──刚刚好可怕……”
“乖,不怕,不怕。”
“呜呜──刚刚我好冷……”
“乖,冷就抱紧我。”
“你戳得我好痛……”
“我……我……”
“你什麽你啊!你就不能尽量不要弄痛我啊!”
“好,不会再让你痛,永远不会。”
“那……那你动一动吧……”
“好。”
带著愉悦心情的小心浅浅律动,便在雪山上最宽敞的圆形大床上缓缓开始了。
寒冰门门主第一次的表现,可爱得让莫邪终身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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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他的
她紧紧贴在他怀中,软绵绵的身子死死缠在他身上,若是他稍施力弄出丁点不适,她就有眼眶泛红的架势来浇熄他的欲火。可是,当他弄得她舒服时,她又会使劲掐著他胳膊,嚷嚷著,“还要,我还要!”,“快些,再快些!”之类的娇吟。
享受著这种甜蜜折磨的莫邪,好脾气得耐著性子,一点点的进入,一丝丝的满足,满心满眼的只求让她快乐,让她得到愉悦。
“莫邪……好舒服……”虽然下身被粗暴撑开的最初很是疼痛,可经过她哭诉後,莫邪就温柔太多了。浅浅的就像按摩一般,又大又烫的圆钝鸡蛋头,用让人极度舒服的频率进出在她花穴间。不吝表扬是冰芝的优点,在床上的她也并未遗忘。
听到这句发自内心的低吟,莫邪觉得,自己忍受情欲折磨而慢慢服侍她的方法真是用对了!
不过,蛊虫的蠢动并未停止,两人这种近乎隔靴搔痒的结合方式,尚未解除本次冰芝的蛊毒发作危机。
吻了吻冰芝汗湿的小脸,莫邪难得说出这麽长段的句子:“芝,我必须得再进去一些,才能让蛊虫停下来。”
知道没有精液进入身体最深处,浑身的寒潮不会褪去,蛊毒也会越发凶猛,冰芝乖乖点头,却又不放心的补了一句:“那个……你说过不能弄疼我的哦!”
“好。”利落翻身,整个人压到她身上,莫邪低头认真吻住她红豔豔的娇唇,胯下巨物一点点的往那紧窒幽处缓缓挺进。一面用唇舌逗弄她的,努力分散著注意,莫邪一面小心的往里顶弄,直到敏感尖端触碰到某处阻碍。
心跳飞快。
是男人都会有破处的欲望,更别说,那个女人是自己爱恋多年的娇娃。可是他承诺过,不会让她再痛,所以莫邪仍是用强大的自制力抑制住了疯狂抽送的欲望,一点点的开拓著她的身子。
“唔──”被紧紧吻住的冰芝,闷哼著感受身体被第一次真正穿刺的快慰,欣喜又感慨的发现,他真的没让她再痛。闭上眼,细心感受著体内那根粗长昂扬给她带来的一波波愉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