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了个醋溜土豆丝,就可以出锅吃饭。
“娘,”林煦炎在门外喊:“我们回来了。”
林母应道,今早醒来见夏清没在,就知道老大把人带去镇上了。
她把手在洗碗布上擦了擦,走出厨房:“回来啦,今个儿如何。”说着跟两人进了他们睡得屋。
“还成。”林煦炎把馅饼包递给林母:“这个还热着,一会儿就吃。”又拿出新扯的红棉布:“这个劳烦娘请两个婶子一起赶赶,做两身喜服出来。软的那套给清哥儿做。”
林母心里门清,她家老大也是个会疼人的。
“成,一会儿我就上隔壁刘婶子家去,请她和她儿媳帮帮忙。”
“听娘的,一会我去趟村长家,修屋子要挑几根柱梁。”村里人家要修建房屋,想要用到主梁的可以去村里后山挑,付些银钱就成。
林母偏头瞧见坐在炕沿热的发呆的夏清好笑道:“快带清哥儿去洗把脸,热的都快吐舌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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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林煦炎算着着买野鸡兔的钱,一共九百四十四文,刨去来回坐牛车、买馅饼鸡蛋和棉布的,还余下六百一十三文。
加上这些年零零碎碎攒的三两六百文,手里一共还有四两二百一十三文。
明个儿就可以着手开始准备修屋子的事了。
翌日过了饭点,林母给夏清量了尺寸带上棉布就去了隔壁刘桂英家。得知林母来意,拍着胸脯打包票一定给做的敞敞亮亮的。
“哎呦,你的手艺我可是知道的,咱们村你要是排第二,可没人敢排第一。”林母也不是吹捧,说的都是大实话。
刘桂英听老姐妹的夸奖还有些不好意思:“得了,炎小子事情定下你也可以安心了吧。”
“那可不是,你是不知道,清哥儿可是黏我们老大得紧。”林母面对老姐妹也没啥不好说的。
刘桂英就住林家隔壁,多少知道夏清的问题,她见过好多次,其实也不怎么能瞧得出来,就是说话做事像个孩子,人乖巧安静又懂事,在家也不和那些疯小子似的,见林母做什么就跟着做,做不了的就在一旁陪着。
要是以后能给炎小子生个大胖小子,也是可以的了。
“两人处得好就成,家里就要和和气气的,日子定了,席面想好了没。”
“还没呢,这不是来找你商量商量。”以前林家受的气,她家老大背地里受了多少编排,好几个双方都看对眼的亲事就这么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