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为他这么没用,上次修竹也不会被周承礼他们打。
周承允从小到大,不知道幻想了多少遍,要是他能练武就好了。
现在既然有这个机会,他总要一试,不为自已,只为母亲,为了因他而受到受害的人。
“我想试一试。”
陈修竹顿时就急了,“这药吃了要是挺不过去,可是会爆体而亡的呀。”
周承允眼神坚定,“与其这么碌碌无为的生活,不如赌一把。”
他想成为母亲的骄傲!
陈修竹面上闪过犹豫,“要不我们还是先和姑姑商量一下吧。”
“不用!”周承允斩钉截铁地拒绝,“要是告诉母亲,她绝对不会让我冒险的。你只要告诉我,那个药要怎么拿到就可以。”
陈修竹言语含糊,“有个人手里有药,不过她明天才回西州,明天我先帮你问一下吧。”
周承允也不追根究底,每个人都有秘密。
“那好,明天你帮我问问,只要他肯给药,如果事成,以后我一定会报答他。”
陈修竹也不用周承允送,自已溜溜达达地走回别墅,他实在不知道自已告诉承允这件事,到底是对还是错。
第二日,陈继宗和陈曼婉飞往湘市,为办离婚手续做准备。
而沈轻下午也回到了西州市,陈修竹叫上司机,开车去火车站接沈轻。
看到陈修竹,马妙音惊呼,“这人好眼熟啊,好像在哪见过。”
陈修竹露出一丝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我就是那个找沈同学切磋的人。”
马妙音恍然大悟,“我说你咋看着这么眼熟呢,你上次还请我们吃雪糕了呢。”
随后马妙音又露出八卦兮兮的笑容,“轻轻,你什么时候和他这么熟了?他知道我们今天回来,还开车来接我们。”
没等沈轻开口,陈修竹抢先说:“我现在跟着沈同学学武呢,我这是尊师重道。”
沈轻想了想,她确实指点过陈修竹几招,这话说得好像也没啥毛病?
陈修竹把沈轻和马妙音送到学校,下车的时候,陈修竹支支吾吾地说:
“沈、沈同学,我有点事想请教一下你。”
马妙音看他们有事要聊,于是就先自已回寝室。
沈轻大概猜到他要说什么,应该是和团团昨天说的那件事情有关。
“沈同学,我昨天听团团大人说,您手里有可以改变体质的丹药?”
沈轻点了点头,“对,洗髓丹,可以洗经伐髓。”
“那……我表弟可以用吗?”
“可以是可以,但是普通人使用,风险很高,就算是炼气期,也就是相当于你们说的后天境,吃了洗髓丹,还有个别受不住的呢。”
“承允说他想试一试。”
“你们可要想好了,出啥问题我可不负责。”
陈修竹急忙道:“不能,您都肯帮忙了,我们怎么可能还让您负责。
不管结果如何,您都是我们的大恩人,以后我会报答您的,我以后就是您的小弟,您想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大可不必……
“行,你们既然决定好了,那我也没意见。”